她从小就怕黑。
第一次,她不顾一切逃出来。
被坏了好事的舅舅怒气冲冲动手打了她,随后又将她塞进衣柜。
她至今都还记得舅舅丑陋的身体,像畜生一样趴在舅妈身上。
到了后来。
那家伙更过分了。
他会故意挑在小琬歆在家时找舅妈亲热。
让那个被关进衣柜里的小女孩目睹整个过程,仿佛能因此得到更多的快感。
唐瑞瞳孔一缩。
许明凯那个畜生,强迫小女孩看这个?
“舅舅有时会喝得醉醺醺的…”不堪回首的往事,令沈琬歆情绪低落。
“喝醉后他不仅会吼舅妈…还动手打她,严重时甚至打出血…”
舅舅是她幼年时相处时间最长的男性。
因此那个家伙的丑态,根深蒂固了男性的形象。
她从那时候开始讨厌男性,认为所有的男人都跟舅舅一个样。
“岳母不知道吗?”唐瑞压下火气,闷声问道。
“妈妈很忙的…”沈琬歆手指不自觉绕起长发,表情透着挣扎。
为了养活女儿,许母一天打三份工。
她每天回到家时都很晚了,而那时沈琬歆早就哭累了、睡着了。
直到有一次。
她身体极度不适,老板让她提前下了班。
回到家见到那一幕令她睚眦欲裂——全身赤裸的许明凯将女儿从衣柜抓出来。
女儿在嚎啕大哭。
许明凯却一脸得意的笑。
许母飞身上前抢下女儿,当晚就搬出去了。
那天晚上母女俩住在一家很小但很干净的旅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