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可以听到我心底的声音,我竟可以感受他心里的情感。那不是痛苦,那是真正意义上的安宁。如此安静又平和心灵。他的一生,极度漫长,被背叛,感受了太多的生离死别,为了寻找答案而去追逐看上去虚无缥缈的事物,最终被囚禁。
这种感觉并没有持续多久。我眼前的景象再度转变。那里,有我忘记的事,有我生活中的点点滴滴。有些,我还记得,有些,我已忘记。我的过去,如此真实的在我面前上演,我被深深吸引。可是,这条时间线,似乎没有终结,它推进到我还未触及的未来。而那些未来发生的事,有些让我惊奇,有些成了我一生无法愈合的痛。
在我感到痛楚的时候,我的身体开始坠入无底的深渊之中。当那一幕幕在我面前上演完毕,我已眼含泪水。一些我无比珍视的人或事物,将要消逝,我又该如何挽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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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是心里藏着镜子的人呢?
??谁肯赤着脚踏过他的一生呢?
??所有的眼都给眼蒙住了。
??谁能于雪中取火,且铸火为雪?
??在菩提树下。一个只有半个面孔的人,
??抬眼向天,以叹息回答。”
明知生活是一出悲剧,是否还有勇气去面对这一切。冥冥中,好像有一个声音,让我选择是生是死。
是生?是死?
等我悠悠转醒,我发现我正躺在胖大海怀里。
“二花,你可醒了!胖爷我刚刚才想好怎么把你店面盘出去给你办一场风光的白事。”
“我去你妈的!会不会说话了。”我嘴上这么说,但是心里却回想着刚才发生的事。我记忆定格在朱赤把八臂怪物扔到雪山童子身上,这期间,似乎存在一段记忆的空白,到底是什么呢?
“呦,怎么刚醒来就学电视上的演员骂人。敢情义务教育都被你拿去当马仔了?”
宝诚在一旁插话道:“不对。石老板,俗话说男儿当自狂,男儿有泪不经看,你怎么还哭上了?”
我试探性的摸了摸眼角,还真他娘的流眼泪了,但是宝诚说的这是啥玩意倒让我有点一头雾水,我也管不了那么多,反正不是好话,当即怒呛道:“这叫泪腺分泌的液体!你出去后还想不想跟我干了。”
宝诚立马装出另外一副模样,假装给我捶腿,“你是马,我是鞍。怎么看,我以后都得靠你吃饭。我可以不信自己,但是我信命啊。”
顺子不知怎么就“嗤嗤”笑起来了,拍打着我的肩膀,“好兄弟,你这次真是收了个好伙计。”
我问众人刚才怎么回事。他们虽然比我清醒点,记得被雪山童子锁了脖子,但是基本上都想不起怎么一回事了。
朱赤不知从哪个角落走了出来,“他的封印,被你们其中一个人解开了。”
这时,那冥河里,泛起一阵涟漪。那艘小船,不知怎么就不见了。我赶忙站起身追着去查看。
“不要命了?活人不能进去!”朱赤将我一把拉住。
只见冥河深处,一艘小船上,搭载着雪山童子还有雪狐的身影,而滑动那艘小船的,是一对连体人,那对连体人看上去非常的开心,像是结束了漫长的等待,迎接属于他们的明天。
他们的身影,渐渐远逝。他们存在着,在不为人知的地方,找到了自己的归宿。
有词《减字木兰花·祈安慧聪》云:
亭亭晚照,时井山疾风籍蕴。九野彤云,一寸微茫一丈寻。
死惊生定,寄往来麒麟赐幸。线隙犊情,一岁祈灵一世平。
南无阿弥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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