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计就计,以身入局,”蒋玄毅一脸高深莫测:“既然他想闹,那我就闹起来!”
“那太子那边!”
“谁管他!”
杜月娘无语道:“我看马上要离开京都了,您行事作风是越来越疯了。”
蒋玄毅辩驳道:“哪有,我这只是释放天性,怎么能叫疯。”
“好好好,释放天性。”杜月娘敷衍道:“尽管如此,殿下能不能先把嘴从我的耳边收回去。”
蒋玄毅正色道:“你怎能凭空污人清白,明明是你的耳朵贴在我嘴上不愿动。”
杜月娘额头跳了两下,忍住怒气道:“我的耳朵都快贴到窗棂了!”
“不对,殿下,不能咬,最起码现在不行!”
蒋玄毅也没做什么过分的事情,毕竟是在马车上,又是大白天的,他又不是什么变态不是。
不多时,马车抵达了太子府。
没好气地瞥了蒋玄毅一眼,杜月娘揉着发红的耳垂下了车。
马车前,蒋玄毅对阿来道:“父皇说了,只允许本王带一个下人进府,所以你先回王府吧。”
阿来冷漠地点点头,驾车离开了太子府。
王府有阿来统筹,可以暂时不用管了!
看了眼太子府,蒋玄毅眸中意味不明,心中开始为自己紧起了弦。
来大干一场吧!
“五弟,你跑得好快啊,为了追上你为兄可谓快马加鞭,幸好还是赶上了!”
不多时,一辆朴素的马车停了下来,蒋玄谦从中走了出来,感慨道。
蒋玄毅眉头一挑:“快马加鞭,那可别把马累死了。”
“多谢五弟关心,”蒋玄谦认真道:“太子府的马都是精心喂养的,没那么容易死。”
看来太子的马一时半会儿是死不了了!
蒋玄毅觉得有些可惜,默声道:“第一次来太子府,看起来确实是豪华庄严。”
“不过是一间屋子罢了,”蒋玄谦平和道:“只要能住人,其实太子府与一间茅草屋并没有什么差别。”
蒋玄毅冷笑道:“那太子殿下为何不去住茅草屋?”
蒋玄谦义正言辞:“如果孤非太子,不需为禹国的脸面而担忧,去住茅草屋又有何不可?”
蒋玄毅摇头:“矫情,真假!”
“假不假的,五弟之后自会明白。”
蒋玄谦严肃道:“时间不早了,本王们就不要在门口呆着了,该进府了。”
“来之前孤已经吩咐府内给你收拾出了一处院落,一应设施都很完善,不会让五弟有过多的不适应。”
蒋玄毅随意道:“不好意思,本王认床,来到一个新环境不可能会适应的。”
“没关系,孤派人去秦王府把你的床搬过来。”
蒋玄谦依旧面不改色:“五弟,这半个月内你想要什么孤都可以满足你,只要你安心住在这里就好。”
“什么都可以?”
“什么都可以!”
“那本王要留仙楼的十个花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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