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林辰也没赶得上早朝。看看站在夏冰身边的魏公公,再看看满朝文武,他最终也没有进入金銮殿。无聊地在宫里闲逛期间,伺候在越妃跟前的嬷嬷突然找了过来。带着满腹疑问,林辰跟随那嬷嬷一起,赶去了御花园。园中凉亭,聂云筝端着一只小碗,正投喂亭外池塘里的斑斓金鱼。“娘娘,林总管到了。”带路的嬷嬷恭声道。闻言,聂云筝缓缓转回脑袋,巡目在林辰身上打量了一圈。好一会儿,她才把爪子一挥,将随行内官悉数屏退。等亭子里只剩自己和林辰,她才幽幽道:“黑了些,还比以前稍稍壮了点。”莫名亲昵的语气,让林辰很不适应。“娘娘找奴才前来,有何吩咐?”“没事就不能找你聊聊天了?”聂云筝淡笑道。林辰看得嘴皮子一抽,甚至怀疑眼前的女人是某个妖怪假扮的。毕竟在这之前,聂云筝从来没有对他如此和颜悦色过!带着满心古怪,他伸出大手,搭上那女人的手腕儿。“这也没病啊!”把了一会儿,他便松开了指头。聂云筝眼底怒意一闪,不过很快就恢复那张温柔的笑脸。“本宫在宫里吃得好,睡得好,能有什么病?倒是你,在浜兹一定吃了不少苦吧!”“咳咳……”林辰嘴皮子一抽,“不行,还得再给你仔细看看!”言落,他再次捡起这女人的皓腕儿,装作一副认真把脉的模样。聂云筝则用力把手腕抽了出来,然后隐晦地瞪了他一眼。林辰却注意到了她瞪来的那一眼之中所蕴含的恼怒,欺身贴了上去。“这里又没外人,您有什么事儿,明说就行!”聂云筝来了两个深呼吸,最终决定放弃那些弯弯绕绕。“东北已经休战,陛下有说要如何安置那支赤骑吗?”“您怎么突然关心起赤骑来了?”林辰面露古怪。“不是我,是我爹!”“王爷?”林辰心头一震,悄然眯起了眼睛。“陛下应该不会把赤骑派往南境吧?”聂云筝语带不安。“怎么,王爷不欢迎赤骑?”“南境的事儿,不论大小,父王都能搞定,不用劳烦赤骑出马!”“王爷的实力,陛下当然是知道的!”林辰顺嘴附和。聂云筝的脸色霎时一沉,抿嘴朝他瞪了过去。“你什么意思?”“字面上的意思。陛下有多倚重王爷,您又不是不知道。”林辰淡然笑道。聂云筝的眉头皱得就更紧了,眼底还有一抹怒意涌动。“父王对陛下的忠心,天地可鉴!”“奴才当然是相信的。”林辰脸上的笑意不减。“那你笑什么?”聂云筝虽然不笨,但论城府,比起淑妃等始终要差点。要不然她也不会这么堂而皇之地把林辰给找过来了。“既然镇南王殿下的忠心可鉴,那您还担心什么?”林辰反问。聂云筝突然语塞,嗫嚅着嘴唇,半晌没能接腔。原因她自己当然知道,只是不太方便说出口而已。一来,是因为父王专门派了人来与她询问。二来,是因为近期从东北传回的一些风声。在正式启动和李裕成的和谈后,陛下已暗中开始对东北地区的兵马进行清算。现任荣王倒侥幸逃过了一劫,可东北的众多郡王就遭了大殃。和谈结束,东北的局势势必会有极大的变动。聂云筝很担心,类似的变动会发生在自家父王的领地之内!林辰却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迟疑一下才轻声宽慰道:“虽然陛下并未明说,但赤骑应该暂时不会调离东北。”“是,是吗?”聂云筝暗中吁了口气。赤骑如若没有调动,那么就意味着,陛下没打算在南境同邻国开战。同时也就意味着,镇南王的领地,暂时还不会被卷入战火。“如果没别的事,奴才就先告辞了。”林辰可不想和这个女人在御花园里继续待下去。“那个,你今晚有空吗?”聂云筝突然红了脸。“怎么了?”“有些事情,本宫想单独与你请教。”聂云筝的声音很低。在东北发生过那么多事的如今,怀上龙种对她而言,变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迫切。只要自己诞下皇子,她觉得或多或少能缓和一下父王和陛下之间的关系。当然这些小心思,她是不可能明着说出口的。“不知道晚上陛下有没有吩咐,所以奴才也不确定能不能抽得出时间。”“那你有空的话,可随时来面见本宫。”“奴才省得了。”林辰点点脑袋,并未在御花园久留。是离开花园之后,他才勾起嘴角,嘻嘻笑道:“看样子,第四个和陛下成功圆房的妃子,马上就要出现了!”想起聂云筝的美丽胴体,林辰的内心,突然一片火热。因为之前没少被越妃针对,所以越妃也成了他最想在床上征服的女人!越想,他体内的邪火便烧得越旺。“不好!”他找了个地方蹲了下来,“冷静,冷静!”缓了好一会儿。可那份正常并没有持续多久,就被自家院子里的香艳一幕打破。只见翠萍不着片缕地挺在地上,在其身边还有一只被打翻的浴桶。此外,在满地水渍之间,还有一整套散落的衣物。“这是洗澡的时候,把浴桶打翻了?”根据看到的情况,林辰迅速做出了一番推测。然后他快步走到倒地的翠萍身边,将其从地上扶起。温软入怀,林辰心头一荡。眼睛自落在那女人胸前的一瞬,便再也挪不开了。见过那么多女人,可这个女人的胸脯,无论大小还是形状,甚至颜色,都是最美的!不自禁地,林辰伸出了右手,径直朝翠萍的胸前递去。“唔……”昏迷之中,翠萍突然嘤咛了一声,随即掀开眼睑。四目交对的那一刻,两个人都明显愣住了。“大,大人,您在做,做什么?”注意到那只覆在自己胸口的大手,翠萍脸色大变,惊慌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