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不好了,有大事发生。”人群中就有人喊,“我们的粮食刚才在路上不小心破了。”周恒一听瞬间紧张起来,“什么意思?什么叫做是破了?”周恒让人轻轻解释。“刚才听拉车的马夫说我们刚才路过山路的时候,车上的粮不小心被东西给刮花了。”“那装粮食的麻袋被扯开了,我们没发现这一路上粮都撒了,现在只剩下这两天的粮了。”周恒一听这个消息,顿时紧张起来。“什么!漏了,这么大的事情,这种马虎眼他们也敢犯?”“而且量在马车上掉落的时候会有声音,他们会不知道?”“而且这装粮食的马车车队不是并排而行,前面漏了,难不成后面也没发现?”“他们都不知道?故意的吗?”周恒子可怒火滔天。要知道不管是打仗还是赶路最重要的就是粮食了。要是没有粮食的话,他们就得饿死在路上。而且如今他们这么多人,整整一万余人若是没有了粮食,那也想要翻过这几座大山,简直是可笑。别说是翻过大山了,恐怕刚翻过面前这座山,就得饿死好几个人。这些人都是当兵的,已经过惯了每顿都吃很多的生活。他们每天有很大的消耗量,所以吃的饭也多。若是一顿少吃了,必定晚上饿的咕咕直叫。而如今没了粮,那不是直接断了他们的后路吗。周恒约莫估计着翻过这几座山,至少也需要五天的时间。这五天只有撑一两天的粮,那大家不得饿死吗?想到这,向来冷静的周恒这下子也慌了。“反正给我说明白到底怎么回事。”面对他的质问,士兵战战兢兢的说道。“我也是刚收到那边给的消息,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将军要不过去看看,根据了解一下情况,或许还有办法可以挽救呢?”周恒也认栽了,只能跟随着那个士兵来到了队伍的末端。只见末端有几辆粮车此刻正在队伍最末尾。赶着的几个马虎眼一看他们,眼神都变得害怕起来。尤其是见到周恒,前面那个马车车夫,直接低下了头,垂着头不敢说。而身后的几个马车上的马夫同样如此。这时周恒注意到粮真的如同他们所说的一般,瘪了下去。明显看上去少了很多。只有在最上面的粮食看上去还有一些,下面几乎都已经漏光了。也就是说,这一路粮都在漏啊。他们竟然都没有发现!周恒原本还抱着一丝希望,此刻那是希望全员破灭。他气得发疯,最后却只化为一丝冷笑。周恒上前面:“问什么意思?什么叫做是粮撒了,前面的那辆车还有情可原,你们后面的难不成都看不到吗?”周恒视线看向第二辆马车车夫:“前面的人不知道很正常,难不成你也不知道眼瞎吗”“你在后面赶路,不可能看不到!”周恒眼神中杀意,视线锋利,马车夫被吓得浑身一激灵跪在地上颤颤巍巍的磕头解释。“这件事情,我是真不知道这两句,若是我知道的话,一定会提前和你们说的。”“这马车上的米好像是晚上漏的,这到白天赶路的时候我们都看不到呀。”那人说完,身后跟着并排的几个车夫也跟着下车解释说道。“对啊,我们都没有看到,我们也纳闷了,这白天看上去好好的,平时也没有见到漏米的情况,所以我们都怀疑可能是在我们睡觉的时候,这马车上的米漏了。”将军一定得明察秋毫,我们不可能做出那样的蠢事。”他们接连磕头,就差哭出来了。作为跟随部队运粮的车队,他们已经运了十几年了,自然知道粮对于军队有多严重。也知道粮食没了此刻对于这军队的影响有多大。犯了这么大的错,他们现在只祈祷自己能活下来。一听这话,周恒道:“若是这样,岂不是白天就有人将漏米的地方给堵了起来?”“一到晚上就有人把那漏米的地方给弄开了?”周恒子只觉得这说法十分荒谬。若是这样的话,大晚上米漏的时候这么大的动静,难不成他们都听不到。就算是睡得再死,半夜起夜,周围人总能察觉到。周恒此刻有一种怀疑,损坏这些装米的麻袋的人恐怕一路在跟随他们。而他对的当中应当是有人与他们里应外合,把那些你都给带走了。而并非是什么在路上漏了。显然吃有人故意而为之。而具体那些人是什么人,周恒暂且猜不到。若是鲁国和毛国的人在发现他的行踪后,必然会将他给抓回去,绝对不会和他玩这种躲猫猫的游戏。而其他,周恒却想不到可能是什么人。那几人却是一脸迷茫,被周恒问的,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让他们清楚自己是冤枉的,所以都大声喊冤。“我们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大概是这个情况吧,将军的意思是不是觉得我们其中有内讧?”“若是将军这样怀疑的话,那肯定不是我,我都跟随着秦将军十多年了,绝对不会背叛他的。”说话的老汉看上去已经有四五十岁了。他的两鬓以及胡络腮一块的毛发都已经有些斑白,并且他的指尖虎口以及手心都有大批的老茧,看样子像是常年干活的。他的眼神以及言行举止能看出来是个老实人,并不像是那些喜欢偷鸡耍滑赚钱不安分的。周恒看他一眼,那大汉便被吓了一跳,说完之后就低下头不敢说话了。周恒眼神冷漠,看着他们说:“不管是什么情况,现在最主要的是先把剩余的米都堆一起,看看还有多少。”周恒虽说气恼,不知是谁使了什么奸诈之计。当米毁了,可如今责怪也无用处。这几天内讧一定得先清理干净,但他得想办法再弄些粮来才是正经的。同时他也得看好接下来的粮,不能再让那人下手,不然军队真的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