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犯人的话,更是让周文定恼羞成怒,他何曾受过这样的侮辱?不仅这牢里的狱卒不把他当人看,就连是这里关押的犯人,居然也敢欺他一头。“好,你们都给我等着,等我出去后,看我如何治你们。”他愤恨至极,最终终于等到了狱卒进来。身上手里造就端着一个碗,和昨天被周文帝打碎的一模一样。并且里面的菜色都是一模一样的。这下子周文帝的脸色如蜡,因为这明显是昨天已经馊掉的饭菜。放到了今天早上,又给他带过来了。狱卒将那碗放到他的牢房前:“我们元帅说了,只有这个爱吃不吃,不吃就等着饿死吧。”“饿死就饿死,我要是死了,你们毛阿国就等着覆灭吧。”他赌气般的走向墙角,可饥饿却让他头昏眼花,他看着那个碗,心里的幽怨之气如排山倒海倾泻。想到自己千里迢迢来寻周恒,居然得到这样的结果。他越想越气,越想把周恒给杀了。不过没等他怨气发泄完,牢房外面却突然进来一行人。动静很大,进来时还带着一堆侍卫。听到动静,周文帝心中一喜,匆忙跑过来查看。他希望会是过来救他的大臣。可惜的是进来的只有周恒,还有身后的一众队伍。看到周恒的那一瞬间,周文帝怒不可遏,“你这个畜生,还来做什么,我知道你不敢杀我,你想用我来换条件。”“我跟你说,等我出去我一定会想办法灭掉你毛阿国的。劝你现在对我好一些,不管曾经发生了什么,我也是你的父皇,你怎么能做如此猪狗不如的事情。”既然他又提起以前的事情,周恒根据原身的记忆随即反驳道。“父皇,你一个劲的提及这层关系,那我想问你,为什么我八岁坠入河中,他一说我有救,可你偏听信了什么巫邪之说说我是祸国之灾,将我送到了北南,那我在那经受了整整两年的牢狱之苦。”“后来将我送回,这将我安排在最偏僻冷落的院子,让我那三年每日都只能吃御膳房剩下来的搜饭。”“我想父皇当时应该知道那件事情,只是你不想管他了。”“如今我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就成了猪狗不如的事?”周恒句句反驳,让周文帝哑口无言。说起这些事情,他倒是有一些记忆。说起来确实是他当初压根没把周恒当成是自己的,只是来看只认为这是一个自己的污点。毕竟在他看来,他的儿子必须完美,绝对不会如此一个怯懦自卑。所以他想过周恒要是死了就好了。只是没想到周恒竟然完全活了下来。后来他一门心思都在培养继承人身上,所以他对周恒也不抱什么希望,自然也就没管他。直到上次和秦雨薇大婚的事闹翻,他才逐渐对这个儿子有了新的改观。可如今这改观大的令他都有些无法消化,此刻他心中只有怒火。他无比后悔自己来寻周恒。既然他并没有因小时候虐待原生而感到愧疚,反倒是将此刻所有的错都归咎到自己身上,周恒低笑:“我和你说这些干什么?反正都与我无关,我今天来找你,确实是要放人。”周文帝听到沉默了,他并没有再像刚才那般嚣张跋扈的叫喊。他清楚,只有出去了他才有机会。而如今他今天要出去,没必要再惹怒周恒,他只有压抑住心中的愤怒。既然他不再像刚才那般叫嚣,周恒戳穿他的心思:“你现在肯定恨不得回去之后立马派兵攻打毛阿国吧,不过你这可得失望了。”“这次赎身的条件内,我可是要求了周国三年之内不能攻打毛阿国,一旦反悔,你就得死!”“你什么意思?我得死?”周文帝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周恒却上前一把揪住他的脖子,让他被迫仰起。周恒随机又从口袋中掏出一样东西,强行让周文帝吃的下去。周文帝吞下后,一阵狂咳,他用手抠喉咙吐出来。周恒却笑:“放心吧,你不可能吐出来的,我刚才给你喂的是血蛊毒虫,你吃下去之后,它就会钻进你的血液里。”“他会和你共生,你若是强行想将它取出来,它就会爬进你的心脏里,将你绞死。”“唯一的解药只有我手中的母虫,不过你放心,这三年之内只要你们周国不攻打毛阿国,不针对我,我便不会使用母虫来召唤子虫,你便不会死。”“三年之后,子虫的寿命将近,你就能得到自由。”“这三年内我劝你老实一点吧。”周恒的话,顿时让周文帝感到五雷轰顶,刚才他恨不得将周恒给。挫骨扬灰如今却要因为苟活性命指的屈服于它。这对于一个帝王来说简直是侮辱,硬生生直接甩了他几巴掌。他愤怒至极,咬牙切齿,一字一句喊:“你个畜生,等我出去一定会想办法解毒,你就等着吧。”面对他的叫嚣周恒丝毫不在意,他将人松绑后,便露肖长烨押着。“不用太激动了,等一下你和你那些大臣就能见到你心心念念的周国人啊。”“不过说实话,你这个做皇帝的命确实是挺值钱,知不知道我用你的命换了什么?”周恒走在前面,漫不经心的闲聊。周文帝自始至终都没有回应他,周恒却不在意,继续说:“我用你的命,可是换了整整一个城池,并且还换了一亿两银子,今天这批银子已经送到了军营,城池那边我也会带兵去交接。”“等到这一切事情都办妥后,我就会放了你,不过他们不放心你的安慰,说要见你,等一下你可得表现好,可别搞得好像我欺负你似的。”周恒的话让周文帝窝火无比,可想到刚才吞下的蛊虫在想到如今快要得到自由,他只得忍下心中的火。周恒将他带到军营外面十公里,一条运河横跨中间,对面是周国军队,这边则是周恒的人。那边周国将领一眼就见到了被周恒拿刀威胁的周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