刎看她,死丫头,这是跟他套怎么给他师傅出气的法子呢。
“呸,做梦。”
为着你师傅好,可消停着吧。
“你师傅说的话你忘了?”
夜溪慢慢趴在桌子上,沉沉的忧伤,埋着脸闷闷道:“道理我都懂,我也听进去了,可是——”
“你就是不甘呢,明明不是你的错嘛。”
夜溪脑袋钻了钻,就是啊。
“可那个——”刎往上指了指:“它不讲对错。”
“还有那个——”做抽打状:“它更不讲法理情。”
夜溪:“凭什么啊——”
刎:“我还想知道呢,你问我啊,问你师傅去。”
夜溪抬起头:“我师傅没跟我回来,他是不是去养伤了?”
眼里又冒水了。
刎站起:“又来又来了,跟我显摆你们师徒情深呢。去去去,别烦我。”
说着自己往竹林里去了。
夜溪追上去:“诶诶诶,你别走,咱俩打一架。”
还是要找他出气。
刎说没意思:“你抵不过我一招。”
“那打我嘛。”
“没欺负小孩的癖好。”
“算我求你。”
刎站住脚,回头看她,忍无可忍:“以后能不能不说这句话。”
这是求他吗?你再伏低做小憋屈的也是他啊。
“求你求你求你——”
他还能怎样?顺手掐了段竹枝抽过去。
夜溪往后一退,拿出竹琴。
刎哎哟一声:“这可是你的空间。”
夜溪一想,也是,收起竹琴,拿出竹笔。
这是要用字符了。
刎目光一闪,终于来了点儿意思,别怪他欺负小孩哈。
两人战在一起,雪竹林外围无知无觉升起一层透明护罩,保证战斗不波及出去。
不知名处,竹子翻了个身,背后丝丝拉拉的疼,沉寂的眼底似有什么翻腾。
第一千八百八十七章地府盛宴(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