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如此,只能说明一个问题——”
三人停下动作,看他。
“那人身份够高,所以无视他不干净的手脚给下界造成大乱,他看不到眼里,别人也不能因此追究他。”
那得是什么样的身份?
“呵,我的身份就可以。”
一族之长,虽然没当上但也差不多,地位够,实力够,便是下去捏爆几个界,别人也只会奉承一句雅兴。
忽然之间,夜溪就想到了什么,心累的闭了闭眼。
果然。
刎把放大了的枣核吸过去,翻着看了下,意味不明的笑:“手法似曾相识呀,你师傅的熟人呐,啧啧,这玩意儿你师傅让你留着的?看来那家伙又藏起来了,这是想把他钓出来?可惜,没露面吧。呵,估计又被他老婆丢虚空里禁闭去了。”
信息量好大。
夜溪都懒得问此人是敌是友。
有悬念吗?
竹子那家伙有友?
还给她,刎拍了拍手:“留着吧,说不准真能找上你。”
夜溪面无表情哈哈一声:“能说一说,是个什么人儿?”
“哦,你师傅的对头。”
夜溪依旧面无表情,这说和没说有什么两样?
“一个怕老婆的可怜虫。”
已经知道了,藏私房钱藏到下界去,也是醉了。
“皮糙肉厚你师傅好几次都没弄死的幸运儿。”
夜溪叹气:“姓名,种族,他老婆是谁。”
刎便笑,摇摇头:“说出来就没惊喜了。且等着吧。放心,那人心大得很,又有老婆,很难找上你,便是你师父那里,他也未必一直记着。”
夜溪:“唉,你这样说,我对他——老婆更好奇了。”
刎道:“他老婆是禁忌,没人愿意提她的名字,没人敢说她的事。但他老婆也不会出现在外面,大家都当不知道,不存在。”
更更好奇了有没有?
看无归凤屠,这样神奇的存在,你们不知道?
两人耸肩,或许正因为如此家里人才不会提。
夜溪将枣核收起,直接扔在大青竹底下,竹根轻轻一动,枣核便消失了,大约是送到竹子那里去了。
是在给她消灭隐患吗?
夜溪喊吞天:“你把鼎给我,我再研究研究。”
吞天在屋里研究阵法呢,被喊出来好半天才思绪归位,眨下眼反应来,大惊:“你还没死心呢?真要研究丹人?”
夜溪要鼎,肯定不是炼丹,不然她会直接说:吞天火宝,给我炼什么什么丹来。只要鼎,说明她是要自己折腾,她自己折腾——又要捅天了。
“不是,你不是在研究新字符吗?术业有专攻,学问要专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