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归莫名其妙,直觉不喜,刎老神在在看热闹。
“我是个开明的人,那个孽子纯粹是他自己要与我对着干。可现在不同,”岦桑看着夜溪,和蔼的笑:“爷爷很喜欢你。”
夜溪一个哆嗦,求放过。
凤屠僵了脸,无归磨了牙。
刎换了只脚在前头,说吧说吧,快点儿打破平衡吧。
“所以,你们放心大胆的绵延后嗣吧,不管想要什么样的婚礼,还是什么时候举办,爷爷都两手赞同一心支持。”
夜溪呼吸一提,鬼附身了?分明以前的凤爷爷不是这样的!
凤屠更是惊恐:“爷,你要死了吗?”
怎么跟交待后事似的?
咚——被踹出去。
脸色几变,岦桑看着凤屠叹了声:“孽子他,将要有孩子了。”
凤屠怔住。
夜溪啊的叫起来:“天哪,都过了那么多年才有第二胎?”
神生个孩子那么艰难?
岦桑:“”
凤屠笑:“这关我什么事呢?你不是说我与他们没关系吗?还是说——难道没断干净?”
惊悚,旋即痛下决心。
“爷爷你说吧,我要怎样才与他们断干净?不管是舍弃肉身也好,归还精血也罢,我这就做!”
岦桑一呆,真的不在意?
凤屠上前抱了抱他:“爷爷,我没有关于他们的任何记忆,也没有任何孺慕之情。我的亲人只有夜溪和你,我——”
“等等,你把我当什么?”无归突然插嘴,生气了。
刎:难道我弄错了关系?
凤屠无奈:“我错了,你是我的亲兄弟,我的亲人夜溪第一你第二。”
岦桑:“”
“爷爷并列第一。”
这还差不多。
“所以,爷爷,真的不要再提那两个人了,他们愿意怎样怎样,只要不来招惹我——敢招惹你,我砍他鸟头不眨眼的。”
最后一句,笑嘻嘻的平静无波但也认真。
岦桑一滞,我要的不是你们相残啊,真有那一天,要我怎么做人呀。
夜溪来凑热闹:“爷爷爷爷,假如他们这次重复了上一次——”
好好的凤凰非要折腾成鲲鹏又失败了呢?
岦桑看凤屠,半晌,释然一笑:“那个人,与我没关系了。”
那个人,连“孽子”也不叫了,罢了罢了,父子缘浅,这些年他不是不能回来,可一次没有回,自己倒是偷偷关注着他,可他有没有偷偷关心自己这个曾经的老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