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溪一个激灵:“刎要干嘛?”
竹子漫不经心道:“还不是他那些破事,无非与命争一争。”
八卦心起:“竹子,他究竟跟龙族有什么深仇大恨啊。”
“管别人闲事呢,你字符练得怎样了?”
“成了,在獬豸族里就炼成了,琴也成了,不然咱俩较量较量?”夜溪玩笑。
说到这个——
“你明明有霜花河,为何故意把我往獬豸族里引?”
一声轻叹:“你这么笨——”
夜溪嘴角一抽,就知道你会说这个。
“獬豸那里法则浓郁,适合你参悟。”
撇嘴,果然是有图谋。
“你说清楚啊,弄得我白得人恩惠,欠好大人情。”
早知道,她——多留几坛猴儿酒便是。
竹子道:“你与那只小獬豸比血亲还亲,你便是半个獬豸,他们该给的。”
“”
才发现竹子脸皮比自己还厚。
将话题转回来:“那刎的事,我答应不答应啊。”
“答应。”
“可我心里发虚啊,万一他弄出什么动静来”
“不会,他意在功德,不敢出格。况且——”
青光一闪,竹子负手站在她面前。
吓一跳:“不能说一声再大变活人?”
竹子微微一笑:“这只是我一丝神魂。”
看出来了,气息并不强大。
“让他下去,我也去。不让他知道。”
夜溪张着嘴,这是去搞破坏的,还是去做黄雀的?
竹子笑道:“你与地府说一声,他做的功德,直接没入地府。”
好嘛,夜溪闭上了嘴,原来她是猎人。
“行吗?”
“行。你自管去说。”
夜溪转头又进了地府,与几人把事一说。
陶哥与判官他们根本不在意刎究竟什么身份,厉害不厉害,高贵不高贵,进了他们地府全是一样的鬼。
只是听了他的意图,陶哥冷笑一声:“多的是异想天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