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忙拉下她,让长辈跪,也是,反正你霉运透顶自是不怕,但请想想你的家人。
“不着急,你现在去找他他说我们作假呢?查清楚再说。”
名勿幸:“有什么好查,分明是名轻云自大开了小差没看好火。”
苍枝:“为什么火会乱?”
名勿幸:“他没看好。”
苍枝:“炉子又没动,怎么突然乱了?”
“我——”
是呀,屋里只有名轻云一个,他可没碰,而炼制七星剑太简单,甚至把剑胚扔进去,设置好时辰和火孔的数量火力大小都不用人盯着的,怎么突然火苗乱了?
即便下头地火不稳,但有她家出品的器炉也不该乱才是。
除非——有人对器炉做了手脚。
是名轻云讹她?还是有人在整名轻云?
空空:“火里有东西。”
嗯?不是炉子的问题?
她看的很清楚,有个什么玩意儿,突然钻进炉子里又突然消失了,很快,快到——反正名轻云没发现。
嗯,名勿幸说的没错,名轻云确实是个蠢货。
名勿幸隔着两个器房都能觉察到不对,他就在当场却什么也没发现。
或者先入为主,认定了名勿幸。
那名勿幸还真不幸,不知背了多少锅呢。
夜溪:“下去看看。”
地火引到地表分成细小若干股,从地表到地底火道越来越宽阔,一开始用了遁地符,很快找到大火道。
名勿幸嗅了嗅,眼神一晃:“似乎…有些熟悉。”
但一时之间想不出来。
这种熟悉的感觉随着越发深入而越来越浓,直到——灵光一闪!
“焰心!”
咬牙切齿。
“一个跟我很不合的火精,我知道了,那个该死的焰心一定是发现我偷去了起霞峰,故意弄坏名轻云的七星剑,栽赃我。一定是!”名勿幸恨得牙痒痒:“我这就去弄死他!”
要往上跑。
夜溪拉住她:“你知道他在哪儿?”
“知道。那个该死的混蛋这会儿一定在他的小石头窝里窃喜呢,我去抓他。”
“等等,你这样直接跳出去质问,他不认怎么办?”
名勿幸一堵,是啊,平日里火精都是在地底钻来钻去的,万一焰心说自己只是路过看了看,或者,是前一日两日三日路过留下的气息呢?
夜溪:“咱们还是偷偷去,想法子让他自己承认。”
名勿幸只得暂时按捺下,带着她们从地底过去。不愧是以火为家的器师,在地火里如鱼在水里般畅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