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了情况之后,刘琅便打算带着赵神医等人,赶赴辽东。“太子,你一路小心。”庆帝看向刘琅,不禁温言道。刘琅顿觉一股从未有过的感觉,袭上心头。他露出了一抹坚定的神色。“请父皇放心,儿臣定会平定这辽东之乱。”“好,朕等你凯旋归来。”庆帝捋须,神色凝重的道。刘琅当即便踏出了御书房。他把沈炼,离阳郡主叫来了。离阳郡主,也多少听到了一些传闻。她急忙问道:“我爹他没事吧?”她声音发颤,显然吓得不轻。“镇国侯怎会有事?不过是一些皮外伤而已。”皮外伤?离阳郡主的小脑瓜,一阵疑惑。“若是皮外伤,为何把赵神医也带上?”“辽东叛乱,将士多有死伤,带上赵神医,也无不可。”离阳郡主,轻哼道:“若是我爹有什么三长两短,我,我拿你是问!”哈哈!刘琅一笑,朝她看去。怎么?“你就不信本太子?”他声音冷漠,掷地有声。那离阳郡主,捂着脸便跑了。唉!刘琅叹了口气,看来,父女连心,这小妮子,可能已经察觉到了不对劲。刘琅也不想耽搁太久。他命沈炼去安排一下。随即,他来到碧瑶殿。碧瑶殿中,宁皇后听闻镇国侯受伤,不禁惊问:“镇国侯他严重吗?”“应该不重,父皇让我把赵神医带上。”不重?宁皇后翻翻白眼,一脸不信。“陛下都让你带赵神医了,这还不重?”她想到一事,轻轻一叹。“这镇国侯,怎么如此不小心?”刘琅吃了颗葡萄,笑道:“吃一堑长一智,镇国侯这次就长心了。”宁皇后朝他看去,便翻翻白眼。“你不会说,就不要说了。”她有些无语了。刘琅一笑,便又想轻薄一阵。宁皇后知道他要远行,便也没有阻止。那碧瑶殿中,传来了一阵轻微的娇喘之声。刘琅上下其手,不亦乐乎。宁皇后香汗淋漓,秀发都凌乱了。二人弄了一会儿,那宁皇后便推开了刘琅。“等你回来!”宁皇后声音发颤,娇喘吁吁。刘琅一阵索然无味。这谁受得了?当即,刘琅便离开了。宁皇后看着刘琅的背影,轻轻的道:“你一路小心。”刘琅笑了笑,便道:“请娘娘放心。”当即,刘琅便走出了碧瑶殿。他回到了东宫,便让孙理理继续待在宫中。孙理理看着刘琅,轻声问道:“太子殿下,您又要出去了吗?”她有些好奇,便问刘琅。刘琅托起她的下巴,沉声道:“该你问的,你可以问。不该你问的,你不要问。”孙理理急忙点头应道:“是,太子殿下。”她急忙服侍刘琅更衣。到了下午,刘琅便带着沈炼,离阳郡主与赵神医,还有数百金吾卫,迤逦往辽东去了。京城之中,一座很不起眼的宅院。一名黑衣人,快步而至。“那刘琅已经走了?”一名黑影,沉声问道。“是的,刘琅已经走了。”这前来禀报的黑衣人,急忙应了一声。“好,他带去了多少兵马?”“约有数百金吾卫。”数百金吾卫?黑影目中,闪过了一道精芒。“这刘琅,倒是个狠人,数百金吾卫,就敢前往辽东?”黑衣人朝黑影恭敬行礼,问道:“主公,接下来,是否行刺刘琅?”黑影沉默了。“刘文长行刺了镇国侯,如今,陛下让赵神医前去。”“哼,只要赵神医到不了辽东,那镇国侯,必死无疑。”黑影目中,又有冷意闪过。这黑衣人想到了什么,急忙道:“主公,那就在沿途,截杀赵神医吗?”黑影面色一寒,沉声道:“截杀赵神医,那跟截杀刘琅,有何区别?”他沉吟片刻,便道:“他们此去辽东,定会路过幽州。”“我在幽州,还有数千黑骑,便告知他们,拿下刘琅。”黑衣人急忙行礼道:“是。”当即,黑衣人朝快步离开了。黑夜中,那一道黑影,目中满是冷意。“刘琅小儿,当年,庆帝从老夫手中夺走了庆国帝位。”“如今,也该还回来了。”他握紧了拳头,手臂上,青筋暴露。他凝视着前方,目中满是恨意。刘琅等人,一路离开了京城。御书房中。庆帝放下了奏章,向黄锦看去。“太子已经走了?”庆帝有意无意的说了一句。黄锦恭敬行礼道:“陛下,太子殿下他已经走了。”庆帝目中,闪过了一抹寒意。“他带了多少兵马?”“数百金吾卫!”金吾卫?庆帝沉声道:“我以为他会带一万铁骑,没想到,他只带了数百金吾卫?”“陛下,那一万铁骑,已经先太子一步,赶赴辽东了。”黄锦将他知道的,告知给了庆帝。庆帝沉声道:“朕知道了。”他凝视着前方,沉声道:“但愿他能平定辽东。”“陛下,太子殿下,定会平定的。”庆帝看着奏章,又想到一事。“黄锦,你是不是有话要说?”他看到黄锦欲言又止。“陛下,辽王刘文长叛乱,这背后,似乎并不简单。”黄锦将他知道的,又告知给了庆帝。哦?庆帝哦了一声,向黄锦看去。“黄锦,你给朕说一说。”黄锦答应一声,便道:“奴婢以为,这朝中恐有细作。”庆帝帝眸深邃,颇有冷意。“你居然看出朝中有细作了?”“陛下,奴婢看到一个鬼鬼祟祟的小太监,偷偷观望太子离去的方向。”啪!庆帝拍案而起,脸色阴沉。“黄锦,那人呢?”“陛下,奴婢已经把他抓起来了。”抓起来了?庆帝目中阴沉,喝道:“黄锦,你去把他带来。”“奴婢遵旨。”黄锦答应一声,屁颠屁颠的去了。庆帝阴沉着脸,颇有冷意。看来,刘文长叛乱,果然另有隐情。很快,黄锦便把那小太监带来了。庆帝帝眸阴沉,喝道:“说,将你知道的,一五一十,告知于朕!”“陛下,奴婢不知。”小太监慌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