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帐外,一阵声响传来。紧接着,便是一阵震天价的巨响,由远而近。宛如雷鸣一般,肆虐开来。刘琅等人,尽皆踏出了营帐。远处,火把映天。一群黑衣骑士,朝着营寨而来。离阳郡主,神色微变,朝远处看去。“他们来了。”她深吸了一口气,向刘琅看去。沈炼握紧了绣春刀。一众锦衣卫,护住了刘琅。所有人朝那黑衣人看去。这些黑衣人,一个个手持兵器,举着火把,一副威风凛凛的样子。他们看向刘琅等人,沉声一笑:“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终于等到你们了。”那为首黑衣人,沉声一笑。他中气十足,声音颇有苍老之意。那身旁一人,嗡里嗡气的道:“大哥,跟他们废什么话?直接拿下!”为首黑衣人,沉声道:“若是把他杀了,大功一件。”他指向了远处的刘琅。沈炼绣春刀在手,喝道:“锦衣卫在此,尔等谁敢放肆?”他颇有冷意,令得这些黑衣人,却突然笑了。“哈哈,锦衣卫!”那为首黑衣人,沉声道:“若是我自己一人,见了你们锦衣卫,当然害怕。”“但我数百人,还怕你们锦衣卫吗?”他冷意森森,沉声道:“锦衣卫,在我眼中,便如蝼蚁。”其余黑衣人,尽皆挥刀狂笑。刘琅踏上一步,气定神闲的道:“尔等看来是受人指使,是周定王,还是秦王,或是晋王!”刘琅目中,闪过了一道冷意。那为首黑衣人,猛地朝他看去,似是懂了。“你便是太子?”离阳郡主轻哼道:“知道是太子,你们还敢拦着?”哈哈!为首黑衣人,沉声一笑,便道:“太子,太子又如何?老夫专杀太子!”刘琅踏上一步,并不惧怕。“你们可知,若是将本太子杀了,你们也活不了,你们的主子会轻易饶了你们?”刘琅负手而立,声音淡漠。“狡兔死,走狗烹,鸟兽尽,良弓藏!”那些黑衣人,相视一眼,颇有犹豫。为首黑衣人,不禁哼道:“休得危言耸听!”不信?刘琅剑眉一挑,沉声道:“你以为本太子在骗你?”这些黑衣人中,有人往后退了一步。蓦然,黑衣人中,有人扯着公鸭嗓子喊道:“还等什么?动手!”刘琅神色一怔,沉声喝道:“滚出来!”那尖锐嗓音,似是察觉被发现了,急忙不吱声了。沈炼也听出来了。“果然是宫里的太监,太子殿下,那就好办了,我等将他拿下。”那为首黑衣人,沉声一笑。“沈炼,你以为老夫不知你?哼,你小小蝼蚁,也敢撒野?”他连沈炼也知道了。沈炼沉声一笑,便道:“看来,你连我也知道了。”“哼,锦衣卫千户,谁不知道。”沈炼踏上一步,沉声道:“那你也应该知道锦衣卫的手段。”那黑衣人脸色骤变,喝道:“我管你锦衣卫知道什么。”那为首黑衣人,大手一挥,喝道:“杀!”随着喝声骤起,这些黑衣人,挥刀杀去。战刀挥舞,状如狂飙之势。那些黑衣人,纷纷杀了过去。沈炼沉声喝道:“保护太子。”声落,便自己挥刀杀去。他刀法精湛,威风凛凛。那一刀下去,顿时掀起无尽之威。噗!一名黑衣人,惨叫声中,死于非命。又有黑衣人,被他一脚踹飞,又一刀斩断,成了两截。那为首黑衣人,神色骤变,极为愤怒。离阳郡主见沈炼自己杀向这些黑衣人。她朝锦衣卫喝道:“太子我来保护,你们去帮助沈炼千户。”她见这些锦衣卫还在犹豫,便沉声喝道:“还等什么?”这些锦衣卫,瞬间杀上前去。有了锦衣卫相助,沈炼更轻松了。这些锦衣卫,均是武艺超群之辈。手起刀落,便有黑衣人被杀。说来也怪,有的黑衣人惨叫而亡,有的黑衣人,却一声不吭而死了。沈炼踏上前去,绣春刀挥舞,便如杀出了一条血路。“谁敢拦我锦衣卫?”沈炼沉声怒喝道。这些锦衣卫冲向了黑衣人。有黑衣人,被一刀砍死了。为首黑衣人,神色骤变,不禁怒道:“杀,杀。”他挥舞战刀,杀向了沈炼。这黑衣人沉声道:“沈炼,受死!”沈炼踏上前去,挥刀而出。“说出受谁指使,便留你全尸。”哈哈!那为首黑衣人,一声狂笑道:“哼,真以为我们怕了你不成?”“沈炼,我告诉你,我若是想要杀你,易如反掌。”“何况,你们这些锦衣卫,在我数百人面前,又算个屁!”他颇为得意,瞪视沈炼。沈炼沉声冷笑,喝道:“数百蝼蚁,也敢在锦衣卫面前夸口,真是不自量力。”沈炼踏上前去,绣春刀瞬间狂斩过去。那为首黑衣人,顿时感受到沈炼的强大。蹬蹬!他不由得往后退了几步。那为首黑衣人,怒气汹汹。“沈炼,死到临头,你还在嚣张。”轰!他瞬间杀去,直接砍向了沈炼。沈炼满脸冷意,声如寒冰。“去死!”沈炼一脚便踹了过去。那黑衣人瞬间挡住了。沈炼又一刀砍去,那黑衣人急忙挥刀挡住。他实力不低,丝毫不逊于沈炼。沈炼刀法精湛,招招致命。那为首黑衣人,不禁怒道:“沈炼,你抵抗也是徒劳的,乖乖受死,交出刘琅。”“何况,这刘琅是假太子,良禽择木而栖,沈炼,你要考虑清楚了?”沈炼冷漠而视,喝道:“你们胆敢行刺庆国储君,可知已是株连九族之罪!”“你们以为,可以天衣无缝不成?”那为首黑衣人,沉声冷笑。“沈炼,我等将你们尽皆斩杀,谁知道是我们干的?”此时,一阵如雷鸣般的巨响传来。紧接着,便听到铁蹄撞击大地之声,从远而近。“北境军在此,谁敢行刺太子殿下!”远处,火把映天,约有数百骑,如狂飙般疾驰而至。大地震动,令得不少黑衣人神情错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