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北镇抚司!锦衣卫千户沈炼,得知太子殿下即将到来,急忙出门迎接。“臣锦衣卫千户沈炼,参见太子殿下,离阳郡主!”沈炼恭敬行了一礼。刘琅抬手,便指向北镇抚司道:“沈炼,你带一百锦衣卫,跟本太子去抓人。”抓人?沈炼一怔,急忙答应一声。他从北镇抚司,调来了一百锦衣卫。离阳郡主疑惑的向刘琅看去。她在路上也问了刘琅。可是,这刘琅就是不说。这使得离阳郡主很生气。她翻翻白眼,轻哼道:“本郡主稀罕吗?”不过,她还是想知道怎么回事。沈炼领着锦衣卫出来了。他朝刘琅行了一礼,便道:“太子殿下,不知咱们去何处?”“赵擎天府邸!”赵擎天府邸?一听这话,沈炼似是明白什么。看来,是这赵擎天得罪了太子殿下?离阳郡主也知道刘琅要去哪了。不过,她还是有些生气。你去赵擎天府邸就去呗。居然还瞒着我。离阳郡主哼了一声。要不是刘琅是太子,她非得爆发不可。刘琅一笑,大手一挥道:“走!”众人一路往赵擎天的府邸而去。此时,在赵擎天的府邸中。赵擎天正在向这些死士训话。“记住了,明天排兵布阵,尔等就悄然跟过去,到时候,将那太子,给我乱刀砍杀!”赵擎天的目中,闪过了一道精芒。他冷目而视,向这些死士看去。这是他早就训练的死士,便是为他做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情。他打算在明天的上林苑之宴,行刺刘琅。这些死士,均是训练有素。即便是被抓到,哪怕施以酷刑,他们也不会泄露自己的身份。所以,赵擎天对此,颇为成竹在胸。这些死士,均是目光灼灼,杀意汹涌。“喏!”这些死士,齐齐行了一礼。赵擎天沉声一笑,喝道:“等事情办成,吾有重赏。”当即,便抬手让这些死士下去了。这些死士,齐齐答应一声,尽皆离开了。赵擎天捋须大笑,往大堂走去。他轻抿口茶,顿觉自己这次,定能灭了那刘琅。“刘琅啊刘琅,你这假太子,终究会落入老夫之手,老夫要将你灭了。”想起刘琅的所作所为,那赵擎天便极为生气。他冷目而视,看向外面。“明日,便是刘琅被杀之日。”一想到此,他颇为兴奋。此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一名家丁护院,快步跑了过来。那家丁护院,脸色惊惧,声音恐慌。“老爷。”赵擎天脸色阴沉,朝家丁看去。“何事惊慌?”这些家丁,真是越发胆小了。他还要这些家伙何用?那家丁急忙行礼道:“老爷,门外有一支锦衣卫。”锦衣卫?赵擎天神色又变,朝家丁看去。“那锦衣卫怎样?”他有些生气了。你特么把话说完不就行了?“老爷,那门外的锦衣卫,他们找您。”啪!赵擎天猛拍桌子,沉声喝道:“他们当然是找老夫,难不成,他们还是找你?”赵擎天满脸冷意,快气炸了。这些家伙,真是可恨。赵擎天猛地站起身来,喝道:“老夫去瞧瞧。”说着,他便离开了大堂。赵擎天朝着府邸大门走去。赵擎天府邸在,锦衣卫千户沈炼,在请示了刘琅之后,便命锦衣卫把这赵擎天府邸给围住了。那些家丁护院,无不露出惊惧之色。任谁也不知这是怎么回事。有管家刚要走出来,便被赵擎天一下子按住了。“给老夫滚开!”管家被赵擎天拽倒了。赵擎天大步走了过来,沉声冷笑道:“什么风把沈炼千户吹来了?”赵擎天话音刚落,便见沈炼身旁,一名蟒袍青年,朝他似笑非笑。赵擎天脸色骤变。没想到,这太子居然来了。赵擎天朝刘琅看去,便沉声道:“连太子殿下也来了。”他颇感意外,这刘琅为何而来?沈炼朝刘琅看了一眼,便向赵擎天道:“赵大人,殿下亲临你的府邸,你不将殿下迎入府邸?”赵擎天反应过来,便很不情愿的道:“既然太子殿下来了,请!”刘琅一笑,便跟随沈炼等人,踏入府邸。沈炼只带了六名锦衣卫。赵擎天见离阳郡主也在,心中惊诧。这太子为何而来?赵擎天顿感不妙之感。但他还是硬着头皮,将刘琅请到了大堂。众人坐下,赵擎天命人献茶。虽说他看不惯刘琅,甚至,跟刘琅有仇。但太子驾临,他还是要装模作样一番。不过,赵擎天心中念头闪过。这刘琅活不过明晚了。见众人坐下了,赵擎天诧异道:“太子殿下,为何而来?”刘琅朝赵擎天扫了一眼,淡淡一笑。“听闻你在府邸,闲情逸致,本太子过来瞧瞧。”一听这话,赵擎天皱眉了。即便是杀意也能看出刘琅这是说瞎话。赵擎天神色不悦道:“太子殿下,老夫以诚相待,太子殿下,何意说这种话?”刘琅一笑,朝他冷视。“本太子说了什么话?”他的目中,闪过了一抹冷意。赵擎天轻抿口茶,沉声道:“太子,还请你有话便说,若是没事,老夫便睡了。”赵擎天端起了茶,大有送客之势。沈炼急忙向刘琅看去。哈哈!刘琅一笑,放下茶碗。赵擎天阴沉着脸,哼道:“太子殿下为何发笑?”刘琅沉声一笑,便道:“听闻你的府上豢养了一些死士,能否让本太子瞧瞧?”轰!赵擎天惊得手抖,连茶碗都快抓不住了。他一双虎目,凝视着刘琅。沈炼见状,已然察觉到了什么。离阳郡主一阵无语。这刘琅如此开门见山吗?你就不能含蓄的问一下?赵擎天冷冷的扫了刘琅一眼。他尴尬一笑,便道:“太子殿下,或许您听错了吧?”“这莫不是谁以讹传讹?”赵擎天轻抿口茶,缓缓放下。哦?刘琅哦了一声,凝视着赵擎天。“是以讹传讹?难不成,是本太子听错了?”赵擎天闻言,长舒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