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溯王深受陛下宠信,你也知道,他为陛下挡刀,断子绝孙;
“想要与他为敌,怕是还没搬倒他,反而先让他泄露了你身份的秘密。
“听我的,以后不要再招惹他了。”
厉蓁蓁暗暗松了一口气,看陆秉文的反应,崔展并未如实禀报。
厉蓁蓁更加有信心策反崔展,为己所用。
这样一个绝世高手,若是经过了这次是非考验,懂得良禽择木,绝对是厉蓁蓁最得力的助手。
厉蓁蓁气恼砸了桌面,指桑骂槐:
“哼,狗官。”
陆秉文一缩脖子,尴尬笑笑,转移话题:
“咦?这是什么味道?”
“这是我特意挑选的熏香,与这美酒一样,为我与侯爷助兴。”
陆秉文早就急不可耐,“助兴”一词更是点燃了他的欲望之火。
他揽腰一把抱起厉蓁蓁走向床榻。
厉蓁蓁故作娇羞,在床上躲躲闪闪,欲拒还迎。
她给出的理由是,第一次紧张,还有因为吴朗坤的事,心有芥蒂。
终于,陆秉文体力不支,昏昏欲睡,栽倒后除了喃喃念着“柔儿”,双臂胡乱在空中挥舞,其余动弹不得。
厉蓁蓁却清醒异常。
她又一次确认了迷香对她无效。
伏案睡了一夜,厉蓁蓁浑身酸痛。
刚伺候送走了陆秉文去上早朝,就听青灯斋那边传来一声凄厉惨叫。
厉蓁蓁瞬间清醒,与月莲交换眼色,心照不宣:
陆秉文临走时嘱咐崔展,对戚千志施刑。
厉蓁蓁让月莲去亲自看看是否作假。
月莲很快便回来,称千真万确;
陆秉文还特意让全府下人围观,就是为了杀鸡儆猴;
告诫所有人,构陷侯夫人就是如此下场。
厉蓁蓁更加确定,崔展并未告知陆秉文,她怀疑他是赵云卓的同党。
一连三日,陆秉文夜夜留宿厉蓁蓁的朝华殿。
但厉蓁蓁却敏锐观察到陆秉文一日不如一日满足。
终于第四日,陆秉文没有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