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公子真的想不起来?我们是国子监同窗啊。”
厉蓁蓁一面说一面若即若离、忽近忽远地挑逗。
赵鸿才感叹女大十八变,猜了一个又一个同窗的名字。
终于,月莲带着赵夫人一行人向这边走来。
厉蓁蓁只是打眼一看,看不清还有谁,只看到一行人有七八个。
人多,很好。
厉蓁蓁上前一步,左手臂绕过赵鸿才的脖子,笑着凑近。
赵鸿才吞了口口水,急不可耐就要吻上来。
厉蓁蓁左手用力,让赵鸿才不得后退;
右手攥拳,以最硬的指关节部位迅速击打在赵鸿才的喉结上。
同时报上名讳:“我是——厉蓁蓁!”
赵鸿才痛得眼泪瞬间涌出来,却因为喉部重创,说不出话,只能发出呜呜声。
他瞪大眼,不敢相信刚刚听到的名字。
厉蓁蓁转身就跑。
赵鸿才愤怒难当,抡起拳头追了过来。
厉蓁蓁脚下慌乱,几次差点就被赵鸿才抓住衣衫,逃跑途中不忘挤出几滴眼泪。
眼看赵夫人他们只有四五丈的距离,厉蓁蓁假装脚上踉跄,让赵鸿才抓住了自己的衣袖。
刺啦一声,衣袖被赵鸿才扯破。
厉蓁蓁的右臂瞬间裸露大半。
还来不及反应,厉蓁蓁便看见眼前有个东西急速飞过,打在赵鸿才的鼻骨。
赵鸿才被击倒仰躺,鼻血空中喷洒。
他倒地后才发出惨叫,捂着流血的鼻子几次想要站起来,头晕目眩,几次躺倒。
击中赵鸿才的武器是一把折扇,扇面上疾风劲草的花样很眼熟。
这不就是宴芜的折扇吗?
抬头望向疾步而来的一行人,果然有宴芜。
“才儿,我的才儿!”赵夫人心痛不已,几步跨到赵鸿才身前蹲下查看。
宴芜脚步不停,几步走到厉蓁蓁身前,单手摘下披风,顺势一甩,包裹住厉蓁蓁的肩膀,遮住她裸露的半条手臂。
“怎么回事?”京兆府尹赵云卓脸色阴沉,强压愤怒。
宴芜怒视赵云卓:
“怎么回事赵大人不是已经亲眼所见?若不是本王及时出手,令公子怕是闯下大祸。”
厉蓁蓁哭哭啼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