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女人,未达目的,还当真是什么都舍得出去。”
厉蓁蓁故作可怜:
“我也是逼不得已,若我不就范,怕是小命难保。”
厉蓁蓁简单叙述了戚千志联合柳妙菱的指控,她若再守身如玉,定会引起陆秉文怀疑;
届时怕是被打碎双膝的就不是戚千志,而是她了。
宴芜攥拳,骨头咯咯作响,咬着牙听完叙述,对厉蓁蓁的怨气消了大半。
“即便这样,你还要留在侯府?”
“月莲的蛊毒未解,我怎么可能丢下她?我若走了,她便再无用处,无人可护。”
宴芜叹息:“没了戚千志研制解药,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殿下可能寻到厉害的医者研制解药?”
“即便能寻得到,按照你的说法,若想要分析蛊毒配方,需分解每月一粒的解药;
“月莲没有解药,当日便会毒发身亡。”
厉蓁蓁咬唇,内心纠结两难,无法做出决定:
“其实还有一个方法,能让月莲熬过一次毒发,只是……”
“有方法?”宴芜惊喜。
“只是此方法太过危险惨烈,我得问问月莲是否愿意。
“如若她愿意,到时还得请殿下帮忙。总之还是恳请殿下先帮我们寻技艺高超的医者。”
“放心,我已有人选,找到便会请回府里,好生养着,待你们前来。”
厉蓁蓁行了个诚意十足的礼。
“你可还记得当初诺言?”
“当然记得,若殿下把人救回来,我必重谢。如何重谢,全凭殿下做主。”
“那你可还记得我说过要夺陆秉文所爱?”
厉蓁蓁苦笑点头:“殿下该不会是想……”
“是,我要你与陆秉文和离。”
“与定北侯和离,不是我能说了算的啊。”
“那是自然,此事我来安排,你需配合。”
厉蓁蓁的为难全写在脸上,惹得宴芜更加怒火中烧。
“你不愿意?”
“待到月莲的毒彻底解了,我才能带她离开侯府。”
宴芜的火气有所消退:“一言为定。你若食言,我必会让你后悔。”
厉蓁蓁赔笑,再度行礼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