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车技,你不是一向最清楚吗?还想再试试?”
禅风之竹的气息袭来,粗粝惩罚的吻,落在她的天鹅颈。
乔桑宁后背铬得生疼,抑制不住战栗,指尖抠着他的宽阔后背用力,恨不得划出血痕来。
“慕织弦,我们已经分手了。”
从来高高在上的第一财阀继承人慕织弦,何曾被女人分手?她居然还直呼他的名字。
“要我说的才算,你最好搞清楚自己的段位。”
她何来段位,不过是笼中的金丝雀,渴望一点自由和爱怜罢了。
裙子的开叉到了腿根,慕织弦将她手臂高高举起,一手拨开她的长发,亲她的后颈。
“三哥,我不愿意,你这是强J啊。”乔桑宁嗓子都哭哑了。
慕织弦的动作迟缓了一些,他有他的骄傲和底气,让女人心甘情愿才谙合他的格调。
一个公主抱,将她放到了沙发上,不轻不重。
刚刚剑拔弩张的氛围,得以缓和,一秒钟。
乔桑宁的小鹿眼里,满是凄楚与哀求,说话有气无力,“求你……放过我吧。”
慕织弦读懂了她的倔强,心蓦地一紧。
他往旁边移动了一点,拉开距离,褪去了狂躁,恢复了冷静。
“既然分手了,相应的资产也要做一下分割。”
他,同意了吗?
乔桑宁如释重负,又觉得空落落的,她垂头以防泄露情绪。
“我的东西已经带走了,剩下的都是你的,你的卡、你的支票、那些昂贵的衣服和首饰还你,我们就了了。”
她想离开,却被慕织弦强制摁下。他眼底充血,面目狰狞。
“了不了!你滚过的床单,枕过的枕头,穿过的衣服,用过的香水,养的那些花花草草,都带走。这里,不要留下你一丝一毫气息。”
这样的割裂,让乔桑宁快要不能呼吸。
钱财身外物,奢侈品身外物,她可以不要。
可那些花草,她悉心养了四年的花草,割舍不了。
“你看不顺眼的,可以通通扔掉。至于那些花草,我还没找到房子,先寄存你这里。”
冰霜消融了一点,慕织弦再次向她靠近,举起她的手把玩,“我这是豪宅,寄存费可是很贵的。”
乔桑宁抽回自己的手,他打的什么算盘,她一清二楚。
“还有,我的千鸟格围巾、同款手套和护膝,丢了。麻烦你检查一下,是不是装错了。”
乔桑宁很想骂人,又觉得他的行径,实在幼稚的可笑。
“你好意思?那是我织的。”
“你也挺出息,送出去的东西还往回要?”
两个人,再次针尖对麦芒。
但乔桑宁想着,她的礼物送出去,出镜率很低,和他那些高定比,更是拿不出手。
“反正也入不了眼,不如还给我,我还可以送别人。”
“你敢!”慕织弦简直要跳脚,没心没肺的女人!“东西送了我,所有权就归我。压箱底也好,扔垃圾桶也罢,只有我才可以处置。”
乔桑宁怔忪,对他无理取闹的行为,归结为公子哥不可一世的占有欲。她说,“好,我到时候联系你的特助,一并还给你。”
“乔桑宁你听着,想分手就乖乖照我说的做。”慕织弦抬起她的下巴,让她被迫与之对视,掷地有声,“另外,我这人一无所有,除了有钱,对女人从不白P。你的四年青春,开个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