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别枝见他迟迟不动,微微歪头问道:“为什么不动?”
“你……你说过让我给各位队长道歉,你看,你看我的头,全是血!”龚立有些疯狂地大喊,他指着自已满是血的额头,流泪道:“你说过只要我给各位道歉……”
“噗。”秦别枝没忍住笑出声来,她一边笑一边狡黠地开口道:“我有说你磕得满头是血就放过你吗?”
龚立一愣。
秦别枝确实没有说过。
她的原话只是说,龚立不磕出血,就要让他浑身是血。
没有一个字,是说要放过他的。
沈淮游咳嗽一声引来秦别枝的注意,正当龚立以为沈淮游要救他时,沈淮游却皱着眉头不满地道:
“你知不知道血洒这儿多难处理,隔壁的树林不知道去吗?”
龚立石化。
秦别枝了然地点点头,一把揪住龚立的后衣领往树林中拖去。
龚立在半路猛地反应过来开始拼命挣扎,哭天喊地好像要喊来一个救命的人一样。
秦别枝当机立断随便掏了个不知道什么东西塞龚立嘴里,再顺便给人手脚都折了。
安静了。
秦别枝满意地点点头接着往树林里走。
望着秦别枝与龚立消失的身影,姬朝衣懒洋洋地打个哈欠,招呼队员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般地道:“回去休息了。”
周子熙也抬手前后摆摆,“都散了散了,有人问起来都别乱说话。”
待场地清空,他才又往后一靠抵着栏杆,咂舌道:“没想到你们没一个管的。”
“你也没管。”沈淮游瞥了周子熙一眼。
“哟,沈大少爷怎么从秘境里回来后就这么冷淡?”周子熙笑着调侃道。
沈淮游这次回来给人的感觉要比以往深沉得多。
对于沈家的事,他们也大多清楚。
沈淮游简单地说了下沈徒风的事情,唐少闻担忧地皱眉道:
“你可得当心点,也不知道沈埔那人会做些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
“但是很奇怪啊——”周子熙懒散地拖长尾音,“他这么一个利益主义,为什么要帮一个远没有你有价值的沈徒风?”
“沈徒风那人我也见过,纯废物一个。”
周子熙摸着下巴,突然又道:“该不会沈徒风其实是什么暗灵根吧?”
沈淮游无语道:“你当变异灵根是什么大白菜吗?沈徒风若是暗灵根,怎么可能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