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林云身形如电而至,司空剑还在大声叫喊时,一巴掌就扇到他的脸上。
随之,林云拳脚齐出,瞬间把司空剑打懵了,那里有什么还手之力。
很快,被林云打翻在地,整个人都有些凄惨了。
“小东西!你怎敢如此!”
司空长老怒极,喝骂着,奋力将毛驴逼迫开,向着林云扑了过去。
毛驴也是顽强,那脖子一伸,就长了十倍有余,把司空长老的一只脚叨住了,就是不松口。
司空长老羞恼,不顾一一切的凌空一掌向林云劈过去,连倒在林云脚下的司空剑也不顾了。
就在这危险之时,诚伯赶到了,同样的凌空一击,把司空长老的凌厉一击化解掉了。
司空长老从毛驴嘴里挣脱出了他的脚,也不再动手,双方就对峙起来。
“司空长老!你来这里打打杀杀的,这可不合宗门规矩!”诚伯冷冷的道。
“哼!你不过是苏家的一个奴才而已,有什么资格在这里与我说话。”司空长老鼻子里冷哼。
“司空长老!你说得不错,我是个奴才,可是我讲理,你不讲理!”
“你在教训我?”司空长老怒了。
“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如果你认为那是教训,也无不可,在宗门之中,一切以实力为尊!”
诚伯的脸愈发冷了,轻蔑笑道:“被人说上几句,总比被打的满地找牙的好。”
司空长老脸色有些变了,论实力,他比诚伯和毛驴都强些,但强的极为有限,面对这样的两个高手,他是有可能被找的满地找牙的。
尤其那头驴是个畜生,打起架来可是不讲理的。
而且,这老奴和这头驴的主人,更是他惹不起的存在。
于是换了一个说法,冷笑道:“那你的意思是我无理取闹了。那我问你,他抢了我司空家的宝物,又怎么算?”
“司空长老!你说林公子抢了你司空家的宝物,你可有凭证?就算是有凭证,也应该拿到宗门中去,让宗门去处理,可不是在这里随意抓人的。”
“你。。。你。。。。”司空长老如何拿得出证据来,只好道:“我司空家死了那么多人,难道就白死了。”
“你司空家死去再多的人,也无法证明是林公子所做,你还是交到宗门中,让宗门去查访凶手的好,这样对于你司空家还是林公子,都是公平的,也都有个交待。”
“你。。。你。。。好!”司空长老不知道说什么了,最后只能咬牙道:“告诉你!这件事没完,我一定会讨一个说法的。”
说完,却是把倒在地上的司空剑抓起来,怒气冲冲的走了。
“司空长老,你威胁我啊!我记住了。”
林云冲远去的司空长老大声道:“我等你们给我个说法。”
“林公子!算了,不与他们计较这个了,还是说你的事。”
“诚伯!可是打听到什么办法了?”
“我去找苏大人问过了,他说你的这种情况,唯有一法可解!”
“苏大人?”林云知道,就是苏青河了,显然,上一次自己能够得到剑池的令牌,也是因为苏青河的缘故了。
既然是苏青河的说的方法,多半有用的。
“什么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