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的变化太快了,我们肉眼可见的在变,看到一旁的人直尖叫。这时我听到一个尖锐的声音,这个声音好像是女的?果然,我发现一个个子稍微矮点的人,带着黑框眼镜,正捂着嘴巴放声大叫,之前我怎么就没发现她是女的。对于女同志,我们必须特殊照顾,这是我作为男人向来履行的。我向前走过去,一把拉她过来,然后往身后拽过去,让她跟老屁股一起站在最后。这女的长相一般般,发育也不怎么行,难怪看不出是女的。“呃呃……”这人突然间捂住喉咙,扬天的头开始抖动,然后他喉咙慢慢的变大,最后胸腔竟然大气一般鼓起。看得我心惊肉跳!这尼玛怎么回事?然而这事还在持续,这货的胸腔越来越大了,完全不受控制,我感觉他好像癞蛤蟆鼓嘴。不,现在准确的说这货跟蛤蟆没有什么区别!怪事如果持续下去,我们要怎么办?此时已经有人抓着我问,这事应该怎么办?我也想知道,怎么办,可是我没处理过。“把帐篷布拿出来。”“啊?”身后的人海愣了一下,估计是没听清冰山脸说的。我又重复:“帐篷布!听不懂人话?”这时他们才快速解开背包,帐篷布被绳子捆得结结实实,关键时候怎么都解不开,冰山脸看的眉头一蹙,反手一剑,把帐篷布中间切断,用手抽起帐篷,向前一甩。帐篷向渔网一样半空打开,刚好把那个变异的人罩住。刚好挡住的时候,突然砰的一下爆炸,我们看到甬道璧上都是血肉,那妹子吓得两手在我背后猛扣。疼得我直吸冷气,拍开妹子的手,“冷静点,没事了,没事了。”妹子惨白这脸,不知道她听懂没有,一直点头,我想完了,这妹子真是吓傻了。“我不想死……”“我也是!我不要做考古了。”“不是说好挖掘文物,为什么会出人命?为什么会有怪物?”这帮人被逼疯了,之前的一股热血现在全部变成惊恐,他们嗷嗷大叫,听得我全身难受。“都他娘的闭嘴,要出去就听我的。不然谁他妈的都别活。”在我一声怒吼之后,这帮书呆子开始陆续安静,他们都怔怔看着我,疑惑?还是希望?“现在叫这些没用,想出去相信我。也或者你们可以自成一队,我不插手。”这帮人都在犹豫,我心里挺希望有个人站在我身边,冰山脸自然不算,因为我是站在他身边的。我等了一分钟多,这世间好像过了几年,他们只是怕我,并不是服我,果然,我自己高估自己的了。“我信你。”这时一个柔弱的声音顿然我心中豁然开朗起来,果然老子的魅力不减,还是妹子挺我。“多谢。”我说完之后,老屁股居然也站在我这边,老屁股几乎代表整个团队,随后其他人陆陆续续开始动容。前头的路没有我们只能往下走,冰山脸就在我身边,他没有过多的语言,但是给我感觉他并不希望我走在前头。看他眼神,总在四周打转,这条路不是走过了,还有什么问题吗?我们再次回到水潭现在的水潭已经彻底被血红沾染,不过水不是特别红,水下那只怪物不知道情况如何。被冰山脸砍断的哪条东西色泽暗淡,很多蛤蟆都在旁边围着,为何会这样?我和冰山脸决定去对面看看,如果对面也是死路,那么追不想走的路可能就在水下,当然这可能性不大,毕竟有一只怪物堵着。我两靠边走着,旁边的墓墙呈现半圆姿态,都是青砖砌筑。走到对面,发现这里有一个拱门,但是有点遗憾,这拱门被青砖封死。冰山脸说:“这里应该有一道门。”“能开?”我问他。“可以,但是这门我怕有机关,一般封死的门都会做类似处理。”“机关……”古墓机关在唐宋墓穴经常见有,还有很多在棺材里弄毒气,一开关的人立马被喷射,毒气有呼吸死的,也有腐蚀死的,至于碰上那种,这都是命。专业的盗墓者会带上精良的防毒面具,古代的就是用纱布裹上解毒草药,用长长的铁棍撬开。那些墓穴有机关的一般都不会是当官的,都是一些富商,贵人,生前喜欢玩,还没死就打听好如何制作机关墓穴。冰山脸用手敲打墙壁,他接过我的手电,贴着青砖照亮。这时神奇的一幕出现了,这青砖竟然是透明的?这怎么回事?我知道赌石的人会用此方法鉴别真玉,冰山脸这招跟赌石颇为相似。“师兄,这什么东西?”冰山脸说,这类砖是空心的,里头应该填充的东西,如果没猜错,这里头应该是酸液体,只要有人破坏砖墙,一定被这酸液腐蚀。我靠!要不要这么毒。不过也不能归咎别人的错,毕竟我们才是闯进来的人。“师兄,这东西怎么弄?”冰山脸说:“考古队是专家,专家不问你问我?”这话说得怪怪的,冰山脸是跟考古队的有过节,怎么话里有股火药味。我回去跟老屁股说明情况,老屁股以前也处理过类似的,他们用细小的竹签慢慢钻洞,把砖头里边的酸液引导出来。只是现在没有太多工具,怎么引流?冰山脸不让我参与这件事,而老屁股估计想表现自己,都在跟大家讨论方案,最后他们决定用铲子慢慢撬开青砖,只要弄出一块,往后的转头就好处理。那妹子走到我身旁,拍了拍我的肩膀,只见他递来一瓶水,看样子对我感觉不错。妹子都示好了,我当然欣然接受。突然间有人发出凄厉的叫声,我们转头看去,只见那堵墙喷射出墨绿色的烟雾,这股烟雾把考古队两名人员都笼罩在里边。才两三秒,两人立即倒地不起,我看到他的脸,竟然变成了黑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