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的时候,看到一伙发丧的队伍经过。
死人很常见,藏石镇虽然不大,也有上万人口,云缺没在意。
包子铺老板叹气道:
“这是今天第五个了,最近不知咋了,天天死人。”
“一天死了五个?最近很多人去世么。”云缺奇怪道。
天天死人不算稀奇,毕竟镇子不算小,可一天死五个,属实有点多了。
“是啊,云哥儿才回来不知道,最近半个多月,镇子上每天得死十个八个的。”包子铺老板道。m。
“云哥儿给瞧瞧,咱们镇子里是不是闹邪祟了?”一名吃饭的汉子道。
“对了,矿上也死了好几个!”一名瘦削的汉子道。
“镇子里人心惶惶的,云哥儿回来就好了。”包子铺老板道。
吃完包子,老板说什么也不要钱,云缺扔下铜钱走上街头。
迎面急匆匆走来几名衙役,为首的正是藏石镇捕头武大川。
“云哥儿!”
武大川一眼看到云缺,高兴道:“听说你在皇城当官儿了!真有你的!这叫衣锦还乡啊!”
“芝麻官而已,皇城的水深着呢。”
云缺笑了笑,道:“看没看到七叔,听说七叔来镇上出诊了。”
“看到了!正好我也去找神医,跟我走。”武大川在前边带路。
“听说镇子上死了不少人,都怎么死的。”云缺在路上问道。
“全是病死的!也不知今年怎么了,这个月都死了上百个,邪门儿呢。”武大川唉声叹气的道。
很快云缺来到镇子上一间大宅院。
这里云缺最熟,陈员外家。
其实云缺大致猜到了,整个藏石镇,有财力请七叔过来的,也就陈员外了。
进了门,云缺跟着武大川来到后宅,终于见到了杨七古。
七叔正在给病人把脉,眉头紧锁。
陈员外等在一旁,神色焦急,坐立不安。
生病的,是陈员外的夫人。
在云缺的印象里,这女人平日里很是刁蛮,体格倍儿棒,能吃能喝。
如今一看,骨瘦如柴,气息奄奄。
不久前陈员外痛失爱女,夫妻俩肯定上火,但这么快就病入膏肓就有点奇怪了。
不多时,七叔诊脉结束,开了个方子,道:
“换药,昨天的方子不用了,改成这副。”
陈员外连忙道谢,叫下人赶紧去抓药。
“七叔怎么亲自过来了,我记得你从来不出诊的。”云缺打着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