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不好了,外面到处都在传您的流言。”如婵神色凝重的进来。
云姒揉了揉还有些困意的眼睛,慢悠悠的起身,“传就传呗!上回不是传过了嘛!”
“王妃,这次不一样。”
云姒这才注意到如婵的神色,眉头皱了皱,“怎么了?”
“这次传的是那日您去云安寺祈福,说您与殊王殿下有染。”如婵低声开口。
“我与谁?”云姒问道。
“您与殊王殿下。”如婵默了默。
“我与祁钰殊怎么了?”
“有染……”
“不是,等等。”云姒脑子都听糊涂了,她拉着如婵捋了起来,
“我?和祁钰殊?我们俩?有染?这谁传的?他怎么不说我跟纳德王子有染呢?起码我还孤身闯过纳德的驿馆呢?”
这一天天的就没有消停的,云姒都被这流言气笑了。
“王妃……”如婵看了她一眼,欲言又止,“外边都传开了,说那日,您与殊王殿下在云安寺的乌云别院衣衫不整,被云安寺打扫的僧人亲眼所见后,殊王仓皇而逃。”
云姒:“……”
“王爷。”如婵转头,看着进来的人,恭敬开口。
祁宴书挥手让如婵先退下,静静望着云姒没开口,他这样一声不吭让云姒心里也有些没底。
她垂首搅着衣袖,细细想着那日的事儿,那夜雨太大,视线又模糊,她看不清那个陌生人的脸。
但今日闹了这么一出,她再回想起来,倒觉得那个人的确是有些像祁钰殊的。
而且祁钰殊同她提过不止一次乌云别院。
“外面的传言,你都知道了?”祁宴书温声问道。
语气与平日并无差别,云姒点点头,又忙摇摇头,想了想,慢悠悠的蹭到祁宴书跟前,伸手拉了拉他袖子,轻声开口。
“阿宴,那天是个误会,我跟祁钰殊什么都没有。”
就算外面传遍了,云姒也丝毫不在意,她唯一害怕的就是祁宴书不信她。
祁宴书拍了拍她脑袋,“我回来之前。你先莫要出门了。”
云姒点头,便见他转身就离开了。
“哎……”云姒想唤住他,又莫名的喊不出口。
“他这是信我还是不信我啊?”云姒重重叹了口气。
如婵倒了茶递给她,“王妃,多想无益,您就听王爷的,此事定会解决的。”
“不行,我得出去一趟。”
那天的事,她明明消除了所有人的记忆,唯独……静南郡主的。
这次的流言最有可能就是她搞的鬼了。
“王妃,王爷说过,在他回来之前,您不许出去的。”如婵皱眉,不赞同她的举动。
“如婵。”云姒拍了拍她肩头。
如婵转头,下一刻后颈传来一阵痛感,随即,她便没了意识。
云姒叹了口气,把她扶着放在椅子上,“对不住了如婵,我必须得出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