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面人受了重挫,这也算是对吕产造成了很大的打压,吕禄又在另一方面给赵国的元源传信,让元源上呈狼面人高层,让长安城的狼面人,中断与吕产合作。
这是一个非常神秘的地方,在组织中,也只有尊主以上的人,才有机会找到这里。
狼面人的宗主就在纱帘之后,聆听着这些下属依次汇报。
大祭司元修禀报道:“启禀宗主,长安方面来报,长安由于受到泄密的影响,大部分社众遭到周勃的突袭,长安损失惨重。不过,邯郸又来报,现在邯郸已经准备好了拿下赵国的准备,他们建议,将长安的帮众,中断与吕产合作,以协助他们拿下赵国!”
“宗主!”大司明禀报道,“属下以为,长安既然损失惨重,那么宗主应该调集人马,与周勃决一死战。至于中断与吕产的合作,那便是无稽之谈,吕产乃是我社最信任之伙伴,我们怎么可以轻易抛弃这位伙伴!”
“可是大司明,你知道为什么这一次长安会如此惨败吗?长安之所以那么惨败,那都是因为吕产无能,吕产是野心太大,用人不慎。而吕禄呢,吕禄做事谨小慎微,而且他又是相当的信任元源,吕禄上位,元源不止可以成功取得赵国,甚至燕国、吕国、济南国都可以取得!”
“我们之所以在长安选择吕产,就是看中了吕产的野心,吕产这个人胆大妄为,便是我们利用的最好时机。而吕禄呢,吕禄为人那么有手段,我们若是抛弃吕产,专门与吕禄,那么不排除我们今后将会为他们所用!”
宗主用那苍老声音说:“假如吕产、吕禄,这两兄弟终有一个人要做皇帝,难道你们也是这样吵下去吗?”
“那依宗主圣明,何为?”
“长安城的吕产,当然不能放弃,因为吕产这个时候很有价值。但是,吕家有人做皇帝,我看重的是吕禄,正因为吕禄强于吕产,我们便可以从吕禄身上取得更多!元修啊!你现在就去给长安的徐源下令,让他重点转向吕禄!”
“属下遵命!”
“宗主啊!最近长安太史令观测天象,北部紫微星南移,有江湖传言,代王刘恒将会取代吕氏,入主正位。”
“刘恒算什么人?他也有资格入主正位?想当年,吕后杀戚夫人和赵王如意时,薄太后是拼死把他保住,如今刘恒在代国,也不过是凭借着封地的实力与吕氏分庭抗礼。他想做皇帝,我说不,就是不让他做!”
“那齐王刘襄呢?最近刘襄也拉拢了宗室不少人,恐怕吕后走后,他将会大干一场。”
“齐军在邯郸既然可以失败一次,那么我们就可以让他失败第二次,第三次,甚至让刘襄兵败国亡!”宗主一拍案喊道。
养兵千日用兵一时,秦绍恭当时把刘章、刘兴居安排在赌场练兵,那可不是白练。秦绍恭觉得,应该是时候让他们出击了。
王宏元将伪造的兵符交给秦绍恭,秦绍恭对他说:“刘章、刘兴居等人,一直在长安城里隐姓埋名,现在我们也应该是时候让他们回到原本该属于他们的位置了,南北军。通过刘章和刘兴居分别掌握南北军,瓦解吕氏阵营,便是易如反掌。”
“南北军交给他们两个外人,我们自己的人马呢?”
“他们现在就是我们自己人。我让他们去赌场,不仅仅是分化吕氏军官,另外通过赌场赚得的红利,又去笼络亲刘氏的军官,这样一来,南北军就有我们自己的队伍了?”
“我现在最担心的是,刘章和刘兴居他们会拥兵自重。”
“刘章和刘兴居,能够拥有自己的势力,那都是我一手安排。他们若是不听,我便除掉他们。这些我都已经想好了。至于代邸的亲兵,就是我加上这三十人。我们三十人再和易蔚、侠帮一起,便可是千军万马,这样的结局我便怕什么?眼下我得苦了她,把兵符给偷天换日。”
秦绍恭随后将兵符交给了袁盎,说:“你知道你应该做什么吧?”
“我明白!”
“现在我们都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只要兵符能够偷天换日,那么我们便成功了一大半。”
“请将军放心!”有一首歌是这样唱的,累了醉倒温柔乡,轻轻的翻唱。
在邯郸,身为吕禄之弟的吕忿,竟然醉倒在他夫人的怀里,这可不知道给吕禄带了这么大的一顶绿帽子。在床上,他们彼此说出甜言蜜语和俏皮话,仿佛都沉醉于彼此的世界。
馨儿娇软地抱住裸露上身的吕忿,娇声说道:“吕郎,要是赵王知道他不在的日子,我与你做这些苟且之事,那他不宰了我们?”
“呵呵!”吕忿坏坏地笑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今生今世,能够与你相遇,那便是我的福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