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常?我倒是觉得很正常了!她能够做出这样的表率,我只能说,她觉悟了,打算与我长相厮守了!”
“不!不!将军!你别忘了,现在谁掌控着静香居?我现在不能不排除,这其实就是那位的阴谋呢?”
“像你这样说,其实还是有一点道理!这说来也是啊,之前宫月对我冷若冰霜,但是忽然间却变得那样的热情,这确实让我倒是觉得很意外啊!”
“如果没有那个花魁,可能这就是真情啊!”
“我们先加速到目的地吧!”
晚些时候,伯奇就将今日东门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刘恒,刘恒觉得很奇怪,秦绍恭有相好的,怎么以前从来没有向他提起过。
“代王!如果这件事情真的是这样,那么这个秦绍恭就是不敬啊!”
“但是,这想起来又是情有可原,毕竟也不是什么大事,这样的事情,只是有违常理,只要稍微注意一下,就可以。”
“代王,不知道有些话,当讲不当讲?”
“怎么了?你怎么这个时候也变得吞吞吐吐了?说!”
“有人说,秦绍恭如此不重视礼节,其实在骨子里都有轻慢大王之意。这一次出使吴楚,按理说,张苍和薄昭两位大人他们早就会安排好出使到吴楚的人,秦绍恭有才确实是不假,但是这邦交之事,秦绍恭却自告奋勇去担当。了解他的人,都知道他是为代国分忧,不了解他的人,还以为他是自恃清高,自以为是。”
“不!目前为止,不管是谁说他秦绍恭,寡人都不认同。秦绍恭是人,情爱本是人之常情,寡人以为这也是非常正常的事情。至于什么秦绍恭自恃清高,寡人觉得他是一个精明能干的人,所以对他的指责都是不符合事实根据的。”
“是!还是代王殿下英明!”
“而且我说实话,秦绍恭敢独自出使吴国楚国两个大国,面对两个城府极深的国君,我真的觉得这个秦绍恭还是很有胆量。寡人不希望他是秦绍恭,寡人就希望他是周亚夫。当年听到周亚夫的名气,我也很钦佩他啊!”
“臣以为,无论是秦绍恭还是周亚夫,只要他全心全意忠于代王就是了。”
一个月后,秦绍恭改道抵达到了赵国都城邯郸。本来的计划是这样,出河东郡以后,直接过河到梁地睢阳郡,但是想到赵国惊变,秦绍恭就打算以私人的身份去见一下这个新立的赵王刘恢。这个刘恢是刘友的同父异母弟,性格是相当的软弱,而且这一次,吕后也把吕婵这样的恶女许配给了赵王,无论是行动还是自由,都受到了极大的限制。刘恢俨然就是一个傀儡。
而且现在赵国丞相是吕禄,整个赵国朝堂就是吕禄一个人说着算。这样的情景,想见代王可是比登天还难啊!
在邯郸酒馆,一谈论起这个赵国的局势,大伙心里都有一点淡淡的忧伤。
“将军!目前吕家人是完全控制了赵国,现在吕禄都出任赵国丞相了,此地不宜久留啊!”
“不!”秦绍恭挥手道,“我来赵国,就是要找出其中的嫌隙,在我看来,赵国其实根本就没有完全被吕家人给掌握!赵军都是赵国自家人当家做主的,还没那么轻易听从吕家人的号令,我打算从赵国的禁军下手!我见不了赵王,那么禁军统领一定能够见得了赵王!”
“这太冒险了!”侍从公孙无进言道,“丞相和王后都是吕家人,都手握着重权,我们又有什么资格说,他们没有完全掌握!”
“不仅仅是禁军统领,还有一个人,非常值得我们利用!”
“那是何人啊?”
“公子遂,公子遂是赵王友的嫡子,虽说只有十五岁,我想,他此刻肯定被软禁在邯郸府上,我打算就用这禁军和公子遂做文章!”
赵天拱手道:“将军!恕我直言,您这一次的任务是出使吴楚,你这一次出使邯郸,已经是瞒天过海了。如果耽误了行程,代王肯定会怪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