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方言握着手机的右手在微微颤抖,就好似一位犯错了的孩子正面临着家中父母的指责一样。他拿着手机,放在耳朵跟前,轻轻的开口:“老秦,有事?”电话这头的省组织部负责人方河饱含威严:“我是省组织部秦有亮,从现在起,你已经被停职了,你涉及多处违法犯罪,等待你的将是法律的制裁!”组织部负责人方河在接到朱雀的命令后,就连忙拨通了省城组织部负责人秦有亮的电话。所谓墙倒众人推,要是放在以往,秦有亮和常方言的关系还算不错,但是常方言出事之后,秦有亮便立即和对方划清了界限,以免波及自己。常方言面色唰的一下,就暗了下来,声音颤抖:“老秦,你什么意思?”秦有亮语气坚定,回答道:“常方言,如今证据确凿,你还不认罪?上头已经下达了文书,你就等着法律的制裁吧!”说完,秦有亮便挂断了电话。而常方言,则是满脸落魄的表情。“带走!”李明亮,大手一挥,常方言,杜月明,钱进纷纷落网,被李明亮带走准备移交司法处。“你究竟是谁?”就在常方言被李明亮的人带走时,常方言挣扎了几下,带着疑惑的目光望向李凡。就算是败,他也想知道自己究竟是败在了谁的手里。“你不配知道!”李凡瞥了对方一眼。随后,在李明亮的命令下,那些装甲团包括加强连的队伍开始后撤,数十分钟后,便消失一空。至于闵立勋和王宏远两人,今天他俩就好似在座过山车一眼,心情忽高忽低,起伏不断。临走时,李凡朝两人点了点头,算是对两人的赞赏。得到李凡的肯定,两人心里那叫一个激动。他俩能明白李凡这赞赏意味着啥,至少对他们两人来说,算是入了李凡的法眼。“走,咱也去会会王氏集团!”现场,人都走的差不多了,那些棘手的事情已经处理完毕,李凡也没有必要呆在这里。由于路口戒严,王氏集团还是被执勤人员拦住路口之外。直到现在,他都没有收到放行的消息,也没有收到黄磊和常方言的一丝消息,实在是忍无可忍,他拨通了常方言好几次电话,均都是关机状态。“混蛋!”王东风气急,右手攥拳,一拳轰在了迈巴赫的引擎盖上。“李凡!”王东风正在气头上,看着前方驶来的林肯轿车停在自己的身边,看到后座的李凡之后,王东风双眼血红,咬牙切齿,双拳紧握。“王氏集团只有这么点手段吗,那我还真是高估你们了!”李凡摁下车窗,带着一丝微笑看着恼羞成怒的王东风调侃起来。“对了,忘了告诉你,戏已经结束了,回吧!”说完这句话,不等王东风回过神来,李凡就吩咐朱雀开车离去。“砰砰砰。。。”王东风气急生悲,挥舞着拳头砸在引擎盖上。“李凡,你给我等着,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生不如死!”王东风面色一沉,拿着手机,走到无人角落,拨通了自己父亲王承恩的电话,将这里发生的事情如实的汇报了一遍。王承恩听完消息后,在书房中来回踱步,拿不定主意。殊不知,远在华都的郑家早已得到了消息。就在黄磊和常方言被撤职的那一刻,消息就已经传到了郑家,郑家三公子也得知了这个消息。常方言的落马,对郑家三公子来说无疑与是一个不小的损失和打击。常方言是他一手扶持起来的,是他阵营中的人,虽算不上是他的左膀右臂,但也是他手中一枚很重要的棋子之一。他不清楚常方言落马的原因,但也一定和王氏集团有所关联,毕竟自己前几天还和他打过招呼,在某些事情尽量给王氏集团提供便利和照顾。想到这里,郑家三公子便给王承恩打来电话。电话突然想起,把正在想事,聚精会神的王承恩个吓了一跳。“郑。。。郑少!”王承恩咽了咽口水,恭敬道。“到底怎么回事?”郑家三公子声音冰冷,带着质问的语气。王承恩哪儿敢隐瞒,便将自己儿子王东风告诉自己的事情原封不动的向郑家三公子说了一遍。“你确定?”郑家三公子听完之后眉头紧皱。“郑少,就算您借我一百个胆,我也不敢骗您呀!您不信的话,可以问问常大人,他也在现场!”王承恩伸手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常方言落马了!”郑家三公子沉默了片刻后沉吟道。“啊。。。什么?”王承恩满脸错愕,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黄磊也被撤了!”郑家三公子再一次语出惊人。“郑。。。郑。。。。少。。。这到底发生了什么?”王承恩满脸疑惑,心跳加速,咚咚咚咚直跳。“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事与李凡有关!”刚才在电话中,王承恩告诉他负责海城军务处的李明亮与李凡关系不错,十有八九就是李凡搞的鬼。虽然他不清楚,李凡到底是怎么扳倒常方言的。但他知道常方言可不是小官,想要扳倒他没那么容易,甚至可以说很难这个词来形容。除非,除非,李凡手中有着能一下子扳倒常方言的证据,而且这证据还是致命的证据,否则,怎么可能一下子就把一省的省尊给扳倒。“又是他!”听到这里,王承恩咬着牙床,咆哮道。“王承恩,给你三天时间,我要他死!如果你完不成,王氏集团就没有继续存在的必要,郑家不需要废物,而我更不需要!”电话这头的郑家三公子这次是真的怒了,这个叫李凡的无耻三番与他做对,而且每一次都是他占了上风,这让郑家三公子的脸面往哪儿搁?如何咽的下这口气?只有死,方能解恨。“啊。。。”王承恩惊呼一声,如果能杀得了李凡,还用得着他来说吗。他又不是没有安排过人去杀李凡,可是都是以失败而告终,李凡可不好杀!况且,李凡现在又和李明亮有着不浅的关系,他更不想去冒这个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