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脸上、裸露的肌肤皆上纹着奇怪的图腾,说不上凶意满满,但此场景像极了羊入虎口。
别有一番异域风格,说不上的诡异。
“过几日部落里要举行祭祀,可好玩了。”阿朱开心地介绍着这里。
“祭祀?祭祀山神吗?”翟灵鹤接过族人送来的药酒,浅酌一口。
“嘶,有些辛辣。”翟灵鹤拧紧了眉头,吸了吸鼻子。
辛归在旁憋笑,拔出剑轻轻擦拭着。
“对,青羊山神,诶,哥哥你怎么喝了,这是擦拭淤青的药酒。”
“嗯?”翟灵鹤低头看着碗里,果真是。
“没事,喝了也无妨。你不是酒量好吗?顶多睡个一时半会。”辛归劝慰道。
辛归拿过药酒,倒在手里不断揉搓着。
翟灵鹤顺着他的动作看去,虎口上有些淤青有些骇人。
“你……想着你武功不弱,到忘记了你也是常人。力气怎么会比那牲口大,是我。。。。。。”
翟灵鹤有些愧疚的说道,若不是他担心这些身外之物。
“心疼我了?阿牛哥哥?”辛归有些得意忘形。
无言——
“是什么样的祭祀?我还从未见过。”翟灵鹤收回刚刚那副神色,转头继续说道。
“那在这住几天吧,看看也无妨。这里已经许久没有外人到访了,远道而来的客人。”
醇厚的声音响起,门外走进来一个青年。
“青羊哥哥,你来了。”阿朱迎了上去。
“刚刚听二爹说部落里来了客人,便来看看。”青年字正腔圆,丝毫没有一丝奇特的音色。
“阿牛哥哥,这是我们的族长。”
“青羊有礼了。”
翟灵鹤连忙起身回礼,竟有些出乎意料。
“族长是大兆人?”
这些礼数做得倒是有板有眼。
青羊摇着头笑道:“我的老师是,他教予我这些。”
“原来也有人曾到过这里……”
不知那人在现在何处,可知今是何时?翟灵鹤思量着,真的引人忍不住探寻。
“我还有事要做。阿朱照顾好客人。”族长朝阿朱叮嘱道。
“嗯嗯,青羊族长您放心。”阿朱乖巧地答应着。
“你们族长可真年轻。”翟灵鹤感慨道。
“阿牛哥哥也很年轻。”辛归开口便是取笑他。
“莫要多话。”翟灵鹤实在是不想搭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