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剑是离家时父亲送的饯行礼,此剑削铁如泥,是把称手的兵器。”辛归介绍着。
“那为何还送我?”翟灵鹤不解问道。
“离家匆匆,身上也没带什么贵重的物什。既然是你的生辰礼,那就送我最为喜欢的。这短剑还可防身,改日我再教你几招几试。”
“多谢。”翟灵鹤将剑放回木匣,放置一旁。
从怀里拿出那条发带,辛归见状连忙夺过。
“我的生辰礼?”辛归问道。
翟灵鹤有些窘迫地别开了眼,不敢正视。
“是,并不是什么贵重的……”
“我很喜欢。”辛归不停端详着发带上的花纹,爱不释手。
“啊?”翟灵鹤诧异地看向他,他刚刚是说了很喜欢么?
辛归将发带递到翟灵鹤手里,“帮我绑上吧,既然是生辰礼,今日便用上,图个吉利。”
翟灵鹤小心翼翼地为他绑好,不自然地退后了几步。
“好看吗?”
“好看。”翟灵鹤肯定道。
“快,喝酒,今夜不醉不休。”辛归倒了杯酒递上。
“不知你的酒量怎么样?”辛归随口问着。
“你虽不知我,但我知道你的酒量。”翟灵鹤一饮下肚。
辛归正欲开口辩解,翟灵鹤笑眼望着他。
“也罢,那今夜我一定要把你喝趴下。”辛归侧过身子,露出身后的酒坛。
“……”
“这些足够了。”
翟灵鹤摇头,得意地说道:“那你可要失望了,我可是千杯不醉的。”
辛归乍然一激,丢下酒杯。
脚踩石凳,一手抚腿,一手举起酒坛,好不威风。
“我偏不信,比比?”辛归挑衅道,极其狂妄。
翟灵鹤也不甘示弱,朝他拱手谦虚道:“在下应战。”
喝至深夜,身侧空酒坛堆了又堆。
辛归终于落败,瘫坐在地上。靠在翟灵鹤身侧,意识模糊嘟囔道:“你怎么就真喝不醉呢?”
“不自量力。”翟灵鹤轻嘲道。
“翟灵鹤,你可真是个好人啊。一点也不让,命都快喝没了。”辛归语气略带一些不满。
“那我也还装醉吗?”翟灵鹤提着酒壶,猛灌了一口。
“那你现在醉了吗?”辛归傻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