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辅一脸恶心的吩咐道:“来人,把这个鸟货拉出去杖毙。”
“诺。”
门外立即进来两个铁甲侍卫拉起那巫师,像拖狗一样被拉出去。
“报,中郎将。”一个校尉快步冲入大厅。
牛辅一看,原来是李蒙,是他的心腹部将。
李蒙看了一眼大厅内的一片狼藉,叩头行礼道:“将军,属下探查,情况属实。”
牛辅不耐烦一挥手,“都给老子滚出去。”
巫师、侍女吓得急忙低头退步离开,生怕爹妈少生了一条腿。
牛辅一脸嫌弃的看下人离去,然后才问:“说来听听。”
李蒙走近前,低声说道:“将军,函谷关确实粮草不济,军士已经多日未吃干饭。已出现逃兵现象。张济、樊稠等部也是军心不稳,情况不妙。”
牛辅手搓了一下四散的头发,“吕布那边如何?”
“将军,李傕郭汜与吕布在函谷关前对阵数次,单挑夜袭都用了,全部失败,损兵折将数千人。郭汜甚至都放话了。”
牛辅恼怒道:“郭阿多说什么狗屁话了?”
“他说将军再不叫樊稠、张济和他换防,他就带飞熊军。。。”
牛辅想到飞熊军全身铁甲,屠杀洛阳数十万百姓的场景,毛骨悚然,嘴巴都打结了,“飞熊军咋了。。。”
李蒙看了一眼牛辅那怂样,隐藏鄙视,继续说道:“郭阿多说要带飞熊军杀进陕县,分了粮仓百万石粮草和内府上亿钱财,跑回西凉老家当马大王。”
牛辅破口大骂,“哪个王八蛋,乱传谣言,粮仓内府哪里有那么多钱粮。”
李蒙无奈说道:“自然是以讹传讹,我们说什么,人家也不会信了。除非大开粮仓、内府,以证清白。”
牛辅闻言,精神萎靡,直接坐在地上,一声不吭。
郭汜那个马贼,名义上归他节制,其实是听调不听宣,一直都是他岳父董卓的心腹。
除了董卓,李傕、郭汜谁都不听。
牛辅是相信郭汜说到做到的,狗急还跳墙,何况他郭汜,外号本来就是郭阿狗,阿狗会冲进陕县抢劫财物的。
。。。。。。
“牛郎,你为何坐在地上。”一个厚重的女声响起。
李蒙转头一看,急忙行礼:“董夫人好。”
董夫人,董卓的长女,牛辅的正室。
她有些肥胖,穿着白色衣裙,还在披麻戴孝,看牛辅那颓废样子,快步走了过来。
董夫人蹲在他旁边,看他一动不动的发呆,垂泪道:
“牛郎,奴家知道你心情不好。你这些日子胡来,奴家也睁只眼闭只眼。”
“李校尉刚才所言,奴家都听到了。”
“奴家以前多次听父亲讲,贾诩这人,有张良陈平之奇谋,算无遗策。连他都跑了,肯定觉得我们西凉军毫无胜算,只有败亡一途。”
“军师都跑了,我们更待何时。何不趁李傕郭汜等人未发觉,远走高飞。”
牛辅被她哭的心情烦躁,怒骂道:“你一个妇道人家,懂个球。率土之滨,莫非王土,我们跑去哪里?”
董夫人身材硕大,脾气颇像她爹,被牛辅一推,发起狠来,居然直接扑过去拍打牛辅。
打的牛辅这个小白脸连连躲闪。
吓得李蒙急忙退出大厅,他可不敢看到将军的丑态,小心被杀。
董夫人一鼓作气打了好几下牛辅。
但她毕竟是女人,耐力跟不上,看到牛辅被自己打的鼻青脸肿,有些不好意思。
董夫人又走过去,温柔的抚摸着牛辅的脸,
“牛郎,你傻啊。那贾诩也是西凉武威的,和我们同郡。他的家眷去哪里,我们偷偷的跟着去哪里,不就行了。大不了乔装打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