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这是熟芙蓉膏。”
陆非烟一个玩毒高手,这种东西一眼就能看出来。
顾铮一听就紧张了:“三婶,我娘好像吃了几个,有没有危险?”
“你娘只吃一次,虽然量有些多,但是只一次的话,应该不会上瘾,不要持续吃就是了。”
“她还给带了不少的蜂蜜,看样子也不能吃。”
“回头你拿来叫非烟检查一下,不放心就都丢了。”
“昨儿顾娇娇来府里,得知父亲母亲和兄长去世,在府里闹了一场,我娘也挨打了。”
顾铮气道,“我娘习惯了自己是姨娘,顾娇娇打娘,娘没敢还手。”
“顾铮,你如今是伯府的伯爷,她只是嫁出去的姑娘,她敢打你娘,你就把她赶出去,伯府你说了算。”
“她还给娘下毒,真是太恶毒了。”顾铮气坏了。
是恶毒,如果不是顾铮细心,谢昭昭就成了背锅的了。
“顾娇娇一定没安好心,”圆圆说,“指明让您去参加宫宴,不知道意欲何为?”
“不管她想做什么,我只遵照陛下的旨意出席宫宴。”
午时,伯府一众人都进了宫。
谢昭昭带着圆圆和陆非烟。
接待使臣的有柳依依的母亲柳夫人,英国公夫人,张嫣嫣的母亲张夫人等等。
因为皇后不在了,所以熙贵妃坐镇招待,惠帝也过来坐了一会儿。
张嫣嫣的母亲看到谢昭昭立即过来就握住她的手:“阁老夫人,你小心些。”
英国公夫人也说:“有六七个月了吧?”
“嗯,马上七个月了。”
眼下大乾特殊时期,魏氏造反,西夏、回鹘、东辽进犯,大乾正是多事之秋。
所以南方诸国,惠帝就想着多多安抚,以免再起战火,使臣来访,才十分重视,要各家官眷来作陪。
南诏国使臣,这次来的有南诏国太子、三公主,清莱州土司金顺,和他的夫人顾娇娇。
老夫人看见顾娇娇,握住她的手,眼泪汪汪地说:“娇娇,你既然回来了,就住在伯府里,咱娘儿们说说话!”
顾娇娇对老夫人的示好,并没有给予积极地回应,冷漠地说:“伯府?没有父亲母亲兄嫂,那不是我的家,我和土司大人住在驿馆即可。”
老夫人噎了一下。
鲁氏和谢昭昭都坐在自己位子上,根本不鸟顾娇娇。
顾娇娇看着谢昭昭和鲁氏,讽刺地笑了笑:“二婶、三婶架子好大。”
谢昭昭淡淡地看她一眼:“论公,我是大乾阁老夫人,论私,我是长辈,你都应该过来给我见礼。”
顾娇娇瞪着眼睛,一时无话。
鲁氏也跟着笑了一下:“你本就该给长辈见礼,难不成你以为我们还该来给你见礼?”
“我代表的是南诏国。”顾娇娇蛮横地说。
“噢,你能代表南诏国?”谢昭昭看看南诏国的太子和公主,“太子殿下和公主殿下也是这个意思?”
南诏国太子面色不虞,对金顺说:“土司大人,管好你的夫人。”
金顺拉拉顾娇娇的衣袖,顾娇娇赌气坐下,满脸的愤懑。
宫宴酒过三巡,顾娇娇捅捅金顺,金顺站起来,给陛下行了一礼。
说道:“臣的夫人去南诏国前,父母兄嫂都康健无恙,如今不过一年多时间,竟然都出了意外,这世上没有这么多的凑巧。还望陛下给臣的夫人一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