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哭着喊着求饶,挺惨不忍睹的。
其中一个黑衣男人更是狠狠地扇了她们几巴掌。最后,两个黑衣男人还抬起旁边的垃圾桶,将里面的垃圾全部倒在母女身上。
比起我早上被打的时候还要惨几倍。
所以,是谁打的她们?
今天早上我被打了,但是我并未告诉任何人早上的事。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宁萌迅速起身,前去开门。
不到一分钟的时间,严谵便大步流星地走进房间,宁萌跟在他的身后,面露难色:“我也不知道该不该让他进来,他自己就闯进来了。”
“出去!”严谵的语气冰冷。
我微微皱眉,不满地看向他:“请对我的朋友态度好一点。”
说完,我示意宁萌先出去。宁萌轻轻地带上了门,房间里只剩下我和严谵两人。
严谵伫立在床沿,俯瞰着我,目光冷冽如刀。
当看见我脸颊的红肿,以及胳膊和手臂上的淤青,他眼中闪过一丝痛惜,声音也柔和了几分:“还疼吗?”
我勾起一抹讥讽的笑意,迎着他的目光。
他坐在床畔,手指轻伸,试图触摸我的脸庞。我微微侧过头,语气不带一丝温度:“严先生,您能别碰我吗?”
他顿了顿,手指在空中划过一道孤寂的轨迹,最终收了回去,低沉的嗓音满是怒意:“我已经找人双倍还回去了。”
原来是他找人打的博美雅跟林春萍,我心中的惊讶转瞬即逝,平静地注视着他,语气里不带任何波澜:“严先生,您是如何得知我住在这里的?”
他微微挑起眉梢:“想知道并不难,我甚至知道,这栋房子是你新购置的,而且……”
他忽然逼近我,眼神锐利如刀,捏住我的下颚,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我亲爱的太太,你何时与我那位小舅舅关系如此亲密了?竟然亲密到连房子都愿意送给你住?”
我惊愕不已,这房子难道不是陈词的吗?怎么转眼间就成了厉焱的?
我试图解释:“这是陈词的房子,他原本打算出租的,我只是租了下来。”
他轻笑一声,仿佛是在嘲笑我的无知:“你还在装什么?嗯?难道想让我相信这只是一个巧合吗?”
他又问我:“你跟他什么时候认识的?他一次次帮你,不是巧合吧?如今竟然为了让我跟你离婚,提出撤资。”
我不想回答他的问题,只是问:“所以,明天去民政局吗?”
“景姝!”
他眼眸森然,清亮的嗓音中带着怒气。
随即又讥讽道:“怎么?一边想着自己的初恋,一边傍上丈夫的小舅舅?你可真会玩。”
我坐起身,扬起手想给他一巴掌。
他却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将我整个人拽进他的怀中。
我仰头,视野被他攻击性极强的俊脸占据,他勾起唇角,带着戏谑:“说白了,不就是我没碰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