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璠师兄看衣着配饰明显是富裕人家,光腰间的一个玉佩,都是羊脂白玉的,怎么看都不像差这几十两的样子吧,怎么也在写诗?
听到了水溶的疑问,李璠头也不抬的回道:
“师弟有所不知,咱们扬州几大书院自来是互有胜负、不分高下的,所以各院的学子经常相约比斗。
上次评花榜,鹤鸣书院就更胜一筹,这次我们可不能再输给其他两个书院。
对手的实力并不弱,在下还要多准备一些才能更有把握,就不招待师弟了。”
水溶有些无语又有些佩服:
不愧是书院的领头人,好强的集体荣誉感。
不过,花魁大赛上都要比,这也太拼了吧!
水溶还以为品花会就是欣赏一下小姐姐们唱歌跳舞,看看节目吃吃零嘴呢!
没想到,掰头居然无处不在!
文人们忙着写诗文,两位没点亮过文艺细胞的小伙伴总该闲着吧,水溶觉得他这次应该不会判断有误了!
……
“这是什么?你们,你们——”
水溶震惊的语无伦次,手指颤抖的指着地上的一个大条幅,牛贲正撅着屁股在条幅上写字,卫淲在另一边拿着个大木牌,正往上面粘绢花。
牛贲描完了一个‘梅’字,抬头瞥了一眼:
“哦,是溶哥儿啊,这不是快要品花会了吗?
我们在做梅梅姑娘的应援牌子,虽然我没有那些盐商有钱,但是我一定要让梅梅姑娘知道我的心意。
正好,溶哥儿你的字比我好看,快来帮我写这个条幅。”
水溶捂脸,牛伯父,卫伯父,我对不起你们。
水溶又想起一个问题,于是问道:
“我就知道一个时间地点,你们怎么连参赛选手的名字都知道了?都是哪儿打探出来的?”
牛贲按按水溶的肩膀说道:
“嘿嘿,溶哥儿,你还小,不需要知道那么多。”
水溶翻了个白眼,你倒是比我大,还不是打光棍。
牛贲突然大声呵斥道:
“卫淲,卫淲,你在干啥?不是让你用花贴出梅梅的名字吗?你贴的这是啥?明显是‘桃’字!”
卫淲嬉皮笑脸扯出一个得意的笑:
“没想到吧,我是‘桃花’姑娘的粉丝,这花牌归我们‘桃花’了!”
“哇呀,呔,奸诈小人,我与你同归于尽啊!”
水溶摸摸鼻子,他也许,可能,是不是有点多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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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炎暑退,秋色连波,波上寒烟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