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转头对小太监说道:
“愣着干什么,快去请太医呀!”
“滚!”
司徒悯‘啪’的甩开水溶的手,愤怒的大吼了一声。
水溶语气带着关心的惊呼道:
“呀,殿下别说话,又出血了!”
一个是备受皇帝宠爱的义忠郡王,一个是位高权重的北静王府的世子,发生了这么大的事,自然是惊动了宫中的主人。
两个人都被拎到了皇帝的面前。
隆德帝背着手来回踱步,等到太医给司徒悯包扎完毕,便急急的问道:
“伤势如何?”
太医回道:
“回禀陛下,殿下的伤势没有大碍,膝盖和手脚都是皮肉伤,没有伤到筋骨,不过到底是扭伤了,这几日还是要好好卧床休养的,不可随意走动。至于殿下嘴上的伤,是由于牙齿磕破了嘴唇导致的,这几天要注意饮食清淡……”
水溶跪在一边,竖起耳朵听着,听到太医的话,心里还有点小遗憾,居然没把门牙磕掉!
隆德帝听了太医的话放下心来,语气严肃的问道:
“说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司徒悯有些含糊不清的喊道:
“系他,系他吹我滴!皇捏捏,泥要给窝报球鸭!”
水溶低头忍笑,把胸口都憋得有点疼了,听到司徒悯说是自己推他的,水溶也不慌,等司徒悯说完,双眼中满是无辜懵懂的看着隆德帝回话道:
“臣和殿下素未谋面,无冤无仇的,怎么会去推殿下呢,臣知道殿下是生气臣没有拉住殿下,这点臣知罪,愿意受罚!”
水溶说着俯身叩首拜了一拜,又对隆德帝说道:
“圣上容禀,当时戴权公公将小臣安排到观花亭赏景,也是我和殿下有缘分,殿下恰巧也来了观花亭。
臣想着,既然殿下喜欢,臣便将亭子让给殿下就是了,没想到殿下没有站稳,突然跌下了亭子,臣没有及时的扶住殿下,只拉住了殿下的衣摆,又因为力气不够,后来又撑不住松了手。
没有能够救下郡王,臣确实有罪,请陛下责罚!”
戴权又在隆德帝耳边低语了几句,隆德帝亲自扶起水溶说道:
“与溶哥儿有什么相干,若不是溶哥儿,悯儿怕是会伤得更重,溶哥儿不但无罪,而且有功!”
水溶面上还是一幅惶恐担忧的表情说道:
“臣没有帮上太多忙,不敢居功,只要殿下不怪罪臣就好了!”
捧着一大堆赏赐走出临敬殿的时候,水溶仍然在努力绷直了嘴角,生怕一不小心就咧开一个幸灾乐祸的笑。
一直等到回到王府,随着父王进了书房,水溶才扑到榻上,用被子蒙住脸,痛痛快快的笑了一场。
等水溶笑过了,喘匀了气,抹了抹眼角笑出的泪水,水铮才问道:
“痛快了?”
水溶下了小榻,低下头:
“父王,对不起,我错了,是我没忍住,招惹了那司徒悯。”
水铮摸摸儿子的肩膀,安慰道:
“知子莫若父,我知道溶儿你不是主动惹事的性子,今日到底是怎么回事?”
水溶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