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哥走!”
分明是一瞬间,却如无数个千秋漫长。若若避无可避,毛驴打滚似的在脏兮兮的地上翻滚。
“噗嗤。”
刀剑没入血肉,好在并非要害之地。
“若若!”
“小丫头!”
两道声音紧随响起,姗姗来迟的长孙云筝目呲欲裂,指尖的纸扇化为利器,如鹰袭向黑衣人。
黑衣人脚步快得只见残影。
他用剑格挡了几招,便知自己不是他的对手,当机立断寻找脱身之法。
旁边就是茫茫林海,黑衣人抓住机会纵身跃入其中,就如野兽归林不见踪迹。
长孙云筝无意去追。
“算你小子跑得快!”他恨恨骂了这一句,伸手一推将喻川穹挤到一边,搂住若若柔软的身子。
“臭丫头,怎么样了?”
长孙云筝察觉手上一片年腻,伴随着一股浓稠的血腥味,就知大事不好。
他慢慢抽回手,一片刺眼得鲜红。
“若若!”
林中鸟儿受惊飞远,若若的意识在一片黑暗中翻滚,隐约听见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
是谁在喊若若?
凌乱的声音让若若烦躁不安,眼皮却像坠了千斤之石一般,废了九牛二胡之力才睁开一条缝隙。
“若若醒了。”
比菜市场还要嘈杂的声音萦绕耳畔,秦玉萍柔弱的身子伏在床边,喜极而泣。
“你这孩子,可让娘亲操碎了心。”
“姑娘既然醒了,就没什么大碍。”郎中粗糙的指尖按在若若细白绵软的手腕上,一手擦去额角的冷汗。
“我去给小姐开几服药,往后好生养着就是。”
“多谢先生。”
长孙怀英亲自送郎中出门,其他人密不透风的围在若若身边,忧心忡忡的询问。
“可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长孙云筝臭着一张脸,纸扇不轻不重点了下若若的额头:“臭丫头,下次还敢到处乱跑吗?可算是让你长了次教训。”
他的力道分明不重,却在若若娇嫩如剥壳鸡蛋的皮肤上留了道红痕。
“怎么欺负妹妹?”秦玉萍心疼的不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