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若溪却丝毫没察觉自己哪儿说错了,依旧一副善解人意的温柔模样,笑着说:“司宴哥哥,你放心,我这个学姐她的医术真的非常厉害,肯定能治……”
“不用了!”
话还没说完,便被薄司宴无情打断,面色冷然回绝道:“这件事,用不着你费心,没事就回去吧。”
冷酷的话音里,明显带着几分不喜。
程若溪一时间很错愕,她不明白,自己是哪里说错了吗?
学姐回国的第一时间,她就找到学姐,想请学姐携手相助给司宴哥看病,没想到竟然让他不高兴了……到底为什么?
直到好半晌过去,她才猛然意识到自己可能说错话了。
该死,她刚才怎么能说,薄司宴是残疾人呢!
她顿时脸色窘迫的,试图解释,“司宴哥,对不起,我刚刚说错话了,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薄司宴却没耐心再听下去,吩咐助理:“送客!”
“是!”
云轩立即上前,冷漠的对着程若溪逐客道:“程小姐,我家爷马上就要办公了,没时间陪您闲聊,您还是先回去吧!”
程若溪极不情愿的张张唇,还准备说点什么,却又怕说多了,会更加引起薄司宴对自己的嫌恶。
只好暗暗悔恨的掐了掐手掌,低声表示,“那……那我就先走了,司宴哥哥你好好休息。”
话落,她转身讪讪离去。
待走出薄氏集团后,她心里突然很慌!
万一,她就因为说错一句话,惹恼了薄司宴,让他从此对自己产生了排斥和厌恶……那该怎么办?
程若溪越想越急,一时间,只能想到向宋文佩求助。
于是,立刻打车前往薄家大宅,心急火燎的找到宋文佩,向她委屈诉苦。
“阿姨……”她一开口,就跟受了天大委屈似的。
宋文佩本就喜欢程若溪,见她神色这般低落,不禁有些担忧,“若溪,你这是怎么了?有什么话,和阿姨好好说说。”
程若溪心情委屈又慌张,却又怕宋文佩觉得自己性情莽撞,只得压着性子,轻声说:“阿姨,我,我好像惹司宴哥生气了……”
接着,她把事情简单说明了下。
“阿姨,我也是太担心司宴哥的病情,才会一时心急说错话的,可我真的没有嘲讽司宴哥的意思,我只是太担心司宴了,我,我真是不应该……对不起!”
此言一出,宋文佩柳眉微拧,她也感觉程若溪对儿子那番话,说得不太恰当。
不过她也理解,程若溪毕竟是一番好意,要不然她也不会这样苦心帮儿子寻找医生。
因此,宋文佩到底没责备什么,拍拍肩膀安抚她道:“若溪,你别担心,司宴只是对于病情较为敏感,但他并非斤斤计较之人,回头我帮你好好说说话,也就好了!”
“那就太感谢您了,阿姨!”程若溪几乎热泪盈眶。
她太害怕了,怕薄司宴万一厌恶她,她这薄家少夫人的位置,也就彻底凉凉了。
“不过你刚才说,你的学姐真的有本事治好司宴?”
宋文佩又提高嗓音问,像是看到希望一般。
程若溪明白她的想法,立即自信表示,“阿姨,我不保证我那学姐,百分百能治好宴哥,但我心里有很大把握!因为我那学姐,她可不是一般人。”
宋文佩用力松了一口气,缓缓表示:“若真如你所说的这般,那可就太好了。”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