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茴喝醋道:“没错,就是我教的!我生养她多辛苦,她却更爱你,这我怎么受得了”
陈涛哈哈大笑,然后凑到雪儿耳边,说悄悄话。
说完,雪儿哦了一声,离开老爹怀抱,走到方茴身边,对她举起牛奶:
“妈妈,你辛苦啦!”
方茴情感丰沛,当即眼泪和鼻涕齐飙,就着这个空牛奶盒子吸了半天,连可怜的塑料吸管都被她咬烂。
次日中午。
陈涛来到了文艺社附近的某间餐厅,和千喜一起,等谢乔过来吃饭。
千喜要回家了。由于是明早的航班,今天就准备先去机场附近住下。
而在回去之前,她作为谢乔曾经的“准嫂子”、关系最亲的好闺蜜,自然是要来当面安慰一下谢乔。
十一点半,谢乔顶着一张憔悴的脸,神情郁郁地来到了两人的面前。
千喜忙拉着她坐下,柔声安慰起来。
谢乔当然担心秦茜,但更担心秦川,怕他也被牵连。
千喜因此对症下药,只说秦川不会有事,让她宽心、也耐心等秦川回来,不用犯愁。
效果自然极好,谢乔很快就恢复了精神,向她和陈涛讲说更详细的情况,比如秦茜当年具体涉了哪些黑。
书中,秦茜没跟秦川和谢乔说这些事,自然是因为杨澄的小小的任性。
而现在没了杨澄,她也只能老实交代。
陈涛实事求是道:“根据你说的这些,再考虑到谭辉已经死亡的因素,秦茜的刑期很可能在五年以上,不超过七年,要做好心理准备。”
千喜惊讶道:“真的有这么严重啊”
陈涛解释道:“这还是在不树典型、没其他严重犯罪行为的情况下,否则很容易就能判到十年以上。”
谢乔张了张嘴,神色又郁闷了起来。
陈涛继续道:“你们都给我记住了,判得再久,也终有出来的一天。而如果像谭辉一样脑子拎不清,把命送了,那就什么都没有了。不要学他!你们以后遇到危险,拔腿就跑,擅长打架有个屁用,拳头再硬,难道还能有刀子硬”
话是有些刺耳,但谢乔知道这是为她好。因此她也和千喜一样点头受教,并决定以后要劝秦川收敛脾气。
小赤佬们下手太狠,着实把她吓得不轻。
尽管不在现场,她也听说了当时的惨状:谭辉被一刀割开了颈部大动脉,哪怕秦茜死死地按住他的脖颈,也无法阻止他的血被快速放干。
她实在无法想象、如果秦川将来也遇到这种情况,她以后该怎么办。
吃完了午饭,千喜又陪谢乔聊了一会儿。
下午两点半,陈涛和千喜到达首都机场宾馆。
一进房,放好行李,千喜就抱住了陈涛,向他求欢。
陈涛向来乐于助人,自然不会拒绝。
而且准备陪到晚上,再离开了宾馆。
在临走之前,千喜亲了他好一会儿,叮嘱道:“要想我!”
陈涛抵着她的额:“等嘉茉生完孩子,就轮到你。”
千喜嗔道:“她的预产期是是七月,我刚读完研一,怎么给你生呀!”
“也就是说,可以生,但是要等到硕士毕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