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我猜得不对吗?”顾盼儿疑惑地看向谢芷汐,随即又问秦牧:“秦公子,你是唯一见过东坡先生的人,又是他的好友,你说说,他到底是不是年纪大的老头子?”
秦牧笑道:“嗯,不错,盼儿姑娘冰雪聪明!”
许靖却皱眉道:“此言差矣,老夫已年过知命,依旧能出仕为官,为民尽力,东坡先生即便年纪大,也不至于比老夫还年迈吧?”
顾盼儿撇了撇嘴,说道:“这可不一定,若非年纪大,又岂能有那么多人生感悟,写出这那些极富哲理的曲词,我想这东坡先生,定然是十分年迈,说不定已经年过古稀了……”
谢芷汐捂着嘴,强忍着不让自己笑出声来,缓缓来到秦牧身边,轻声说道:“秦公子,你都成年过古稀的老头子了……”
秦牧心中无语,这帮人还真能臆想!
宴后,谢芷汐与顾盼儿一人唱曲儿,一人跳舞,当真如仙子降世!
看得秦牧心中直痒痒,眼珠子都险些掉了出来。
喝着婵娟酒,赏这两位美女歌舞,这样的享受实在是让人欲罢不能!
“唉……”
突然,许靖长叹一声,喃喃道:“真不知道益州这难得的宁静还能持续多长时间?”
“许大人为何如此说?”秦牧问道。
“你难道不知刘皇叔已经进了涪城?”说着,许靖又叹息道:“唉,引狼入室,这益州只怕再难安稳了!”
秦牧却笑了笑,说道:“还早呢,他这才刚进涪城,就算他要攻打益州,也得很久以后了,而且,也影响不到我们,放心吧,正所谓今朝有酒今朝醉,当日春光当日赏,许大人无需多虑!”
许靖愣了愣,忍不住看了眼秦牧,眼中竟多了一丝轻蔑。
果然是和传闻中一样,只知道游手好闲不务正业,一点儿不关心天下大事、民间疾苦。
自从上次秦牧提酒拜访他后,他还特意找人去打探了秦牧的情况,可得到的消息无一不是秦牧如何如何废物,文不成武不就,整日就知道花船听曲!
但他觉得,能与东坡先生这样的大才成为朋友,此子一定有他的过人之处。
现在看来,还是自己想多了,说到底,此子只是个废物赘婿罢了!
唉,也不知道东坡先生为何会和这样一个人成为好友!
“难道东坡先生也这么认为?”许靖有些气恼道。
秦牧却仍旧盯着谢芷汐与顾盼儿,头也不回地说道:“嗯,他还说让许大人到时候莫要逃走,好好跟着刘备,日后一定能位列三公!”
他记得,三国里许靖就是在刘备攻打成都时,翻墙逃走被抓的!
“什么?”
许靖震惊不已!
他深知,刘璋暗弱实非明主,这益州早晚会落到刘备之手,但他一直觉得刘备也不是什么好人。
因此,也萌生了如果益州有变,他便再次逃走!
可东坡先生如何知道自己有逃走的想法?
竟还说让自己跟着刘备,日后能位列三公?
难道东坡先生不仅诗书绝世,还能料事如神?
“东坡先生真这么说?”许靖追问道。
“嗯……”
见秦牧漫不经心的样子,许靖还是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