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还来得及!”席尔瓦斯在路上边跑边使用闪身进行赶路,虽然能量消耗比较大,但现在也不是计较能量得失的时候。
还没到学府大门前,身体能量告急,怕自己彻底回不去,席尔瓦斯决定换成跑步赶路。
等进入学府大门,看元素塔外人员稀少,席尔瓦斯非常庆幸自己赶上了。
“依照先有的理论体系下,虽然。。。”萨拉讲课时,一道人影从班门口出现,不断喘气。
“老师,抱歉,稍微,稍微晚了一会!”席尔瓦斯喘气说。
“哦?你不是身体不舒服在休息吗?怎么看上去没什么大碍?”
“我恢复好了,主要还是怕学业被落下,想了半天还是上课比较好!”
这个理由刚说出口,周围的人都笑了笑,毕竟连席尔瓦斯都不怎么信这个理由,身为同龄人的其他人,又怎么会真的这么想。
“没想到你今年开窍了,进来吧!我们继续,虽然我们的发展只有二十多年,但是很多东西以前都传了下来,也就是说,执素使的诞生可不只是二十多年!”萨拉边说边盯着席尔瓦斯,直到他在坐到座位上后,才将注意力放在其他人身上。
“事情都办妥了?”加文小声问。
“一半一半吧,晚上聊,请假的事谢了!”
“小事!”
整个下午,席尔瓦斯庆幸自己的决定非常正确,如果真的要错过了这两节课,光靠自己学习,恐怕至少得花比上课多三倍的时间,才能明白这节课课上讲的东西。
在理论体系讲解的过程中,萨拉有意无意的提及执素使的历史,虽然这部分内容跟理论体系没有任何关系,但席尔瓦斯就是靠着这部分内容引起的兴趣,熬过了极其枯燥的下午。
夜晚,伯爵藏身处,哈尔西跪在地上讲述着今日发生的事,一直昏迷的临时组长被放在自己旁边。
“什么!有执素使!”穿着精致长袍的侯爵正惊讶道。
“对,组长就是被那名执素使攻击,现在依然昏迷不醒!”
不久前,侯爵看到一队人空着手回来很是愤怒,再加上现在对哈尔西的信任几乎全无,原本准备狠狠地责罚对方,但眼前的新消息,却让自己需要重新审视一下这个任务的难度。
“目前你看到的就这一名执素使吗?”
“回侯爵,是的!”
“既然这样,那事情还有余地!”侯爵思考一番后说。“今日结果已经成定局,我不怪你,但这事为什么你上次没有汇报!”
“您当时说,第一次警告算是双方接触,没什么太大的变化不用通知您!”
“哦?我说了吗?”
“是的,侯爵!我按照您的指示行事的,怕因为这些小事打扰到您。”
“算我看走眼了,低估了这件事情的难度。你们这些人先歇息一番,过几日,我陪你们走一趟!我不信,一个外来人,怎么敢这么跟我对着干!”侯爵越说越生气,说到最后,左手猛地捶了一下自己王座的扶手。
“那组长怎么办?”哈尔西问。
“念他之前还有些作用的份上,你去负责慰问的部门那边,按照他进来的年份,安排一些津贴,连人带钱一起送回去!到现在都没醒来,即使醒来了,这人多半是废了!”
“况且,我这里可不是养老院,没那么多时间等他醒来!这件事你亲自处理,送他的人就从你身后跪着的人里找,毕竟将人送到也要跟对方的家人交代下,找个在现场的人好操办事!”
“遵命!您还有什么其他事需要我做吗?”
“暂时没有了,这几日你把组长的事情处理了,过几天,我们一起去一趟!”侯爵安排道。
“遵命,侯爵!”哈尔西行礼,起身后,吩咐其他人将昏迷的组长先抬到诊疗室,自己则转身离开,准备处理侯爵安排的事。
等众人纷纷离去,侯爵思考一番,让仆人领着自己,朝藏身处的密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