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厨师工作时也仅仅带两个打杂的小徒弟,两个徒弟一个负责买办、切墩、炒、溜、炸,另一个负责雕花、吊汤、煮、烹、烩”
大姥叼着烟袋,称奇道:“这还真是早先官老爷、贵人过的生活”
傻柱羡慕地摩挲了一下檀木箱子说道:“就是这样的规矩才让府菜师傅比我们值钱,手艺也比我们高超”
李学武大概知道怎么回事儿,说道:“不至于,都是靠手艺吃法,哪有高低贵贱”
傻柱摇了摇头,说道:“刚说的府菜师傅出去做菜都是带两个徒弟,在徒弟出师之前,是谁也离不开谁的”。
“出师之后,学艺不精的那个去各大酒楼当“掌勺二师傅”,另一人则继承老师的衣钵继续做府菜”
“我这样的就是学艺不精那种,永远比不上做府菜的那种”
李学武见傻柱看见这套家伙什儿都能想这么多,劝道:“不至于,咱们轧钢厂的小食堂还不都指着你撑门面啊”
傻柱也不解释,回忆了一下,述说道:“我只在小时候吃过一次府菜,也见过传说中的府菜厨师,嘿,一老头干瘦,手颤颤巍巍的,腰间挎一口这样什儿的檀木箱子,听我爹告诉我,里面装的是厨师“吃饭的家活什儿”。
“府菜厨师做菜从不让人看见,但徒弟出去采买的清单却在最后要交到主家手里”
“也并不会因为怕人学了去就多买几样调料,即使让人得了方子,也是做不成“府菜味道”的”。
“席间的菜式都是我具未曾见过的,有些甚至吃到嘴里也不知道是什么,但都是好吃的,印象最深的是一道“银芽银脊”,我记得好像是叫这个名字。
“就是豆芽菜炒鸡丝,鸡丝葱姜未浓郁,滑嫩弹牙,还带一丝甜,细细吃来还有梅子味道”
傻柱这说的李学武几人都有些馋了,尤其是说道梅子味道,老彪子直咽口水。
李学武说道:“柱子哥,鸡我有,豆芽我妈家自己发的,要不您给我做一盘儿尝尝?”
李学武这人最是讲礼,单提另地先介绍闻三儿,因为闻三儿是长辈。
无论闻三儿人怎么样,只要是李学武认老彪子这个兄弟,那么就得认闻三儿是三舅,平时打打闹闹可以,正式场合必须尊敬着说。
傻柱一一与老彪子几人握手,互相客气着。
“我好像见过这几位兄弟,以前经常找你玩儿来的吧”
李学武点了点头,看着几人握手寒暄,在一旁又介绍道:“这位是咱们院里的老住户儿,大名叫何雨柱,我叫柱子哥,你们也跟着叫”
老彪子几人都齐声叫了一声柱子哥。
傻柱最吃这一套,咧着大嘴笑道:“好好,客气了,学武你有这群兄弟是真好”
李学武继续说道:“柱子哥是我们轧钢厂的主厨,也是厨师班长,都在一个院儿住着,以后柱子哥有事儿你们都想着帮把手儿啊”
见几人答应,傻柱更是客气着又与几人握了一遍手。
李学武笑着对傻柱说道:“柱子哥,中午说好的,晚上我准备食材,您教我手艺,正好房子刚改造完,我们兄弟也是刚搬进来,今天这顿算是燎锅底儿,怎么样?趁这个机会咱们一起喝点儿?”
傻柱见这哥儿几个确实是诚心邀请,便也就答应了,跟着李学武进了厨房参观。
“柱子哥,我听您的,昨晚下班就去旧货市场淘换了这一套家伙什儿,您看看怎么样?”李学武领着傻柱边观看厨房边介绍道。
傻柱把案台上的调料看了一遍,这才看向柜子里的刀具还有砧板。
“这是买的成套的?”
李学武笑着答道:“是,正巧儿赶上了,有个厨子倒腾家伙什儿”
傻柱笑着说道:“砧板不错,顶级货,擀面杖也是好家伙什儿,这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