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嘉的这一边,纵然母女抱在一起痛哭流涕,郑家的光景也不见得好到哪儿去。
谢雨嘉悔婚造成的直接后果便是所有来自海内外的宾客、亲戚朋友相当于被郑家,哦,不,是被郑家的儿媳妇耍了一样,而王雅珊倾其所有精心准备的婚礼也一点儿也没派上用场。急火攻心,王雅珊大病一场。
郑越泽独挑大梁,一边忙着郑氏集团里繁杂的事物,下班回到家还要照顾生病的母亲,安抚她的情绪,暗地里则派人打探雨嘉的消息。
越泽站在家门口按响了门铃,猜想着如果妈妈见她回家会是什么样的表情。隔了好一会,听到妈妈有气无力地问:“谁啊?”
越泽开心地答道:“妈妈,是我啊!”
妈妈兴高采烈地开了门,吃惊地问:“你怎么回来了?也不提前告诉妈妈一声,好让你爸爸去接你!”妈妈咳嗽着接过了越泽的公文包,母子走进房间。
“这不是想给你一个惊喜嘛,怎么,爸爸不在家?”越泽扫视了家里的一切,除了妈妈和他,偌大的房间,却是再没有第三个人。
“你爸爸忙。”王雅珊无奈地说着,说完剧烈地咳嗽着。
郑越泽忙为妈妈敲了敲背:“妈,您这是怎么了?”
“没事儿的,老毛病了,有点感冒。”妈妈摆了摆手示意越泽不必为她费心。
“可是我每次回家爸爸都是在家的啊,今天周末也这么忙吗?”越泽不肯放弃。
“你爸爸工作忙,我们应该理解他才是。”妈妈为越泽宽心,自欺欺人。
“可是。。。。。。”越泽还是想说些什么,看母亲心情低落便也不再说话。母子俩沉默了几分钟,妈妈率先说道:“你这样突然回来,妈妈也没准备什么好吃的,我已经吃完晚饭了,自己做的炸酱面,不如我带你出去吃你最爱吃的法国菜怎么样?听张阿姨说新开了一家还不错的。”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
“妈妈,张阿姨呢?”郑越泽指的是她们家的保姆。
“周末了,我给她放假了,人人都要过周末,保姆也一样,何况家里就我一个人,也没有什么活儿可干。”
越泽看着妈妈一心只为别人着想,一个人在家却照顾不好自己很是心疼,只觉得眼泪在眼圈中打转,经历过这次婚姻的变故,王雅珊似乎整个人都变了。
“想什么呢,走吧,去吃法国菜,妈妈请客。”为了儿子,妈妈强打起精神,立刻容光焕发,像是变了一个人。
母子二人有说有笑地前往饭店。
就在同一座城市的另一幢别墅里,郑越泽的爸爸和她的水蛇腰小三儿一丝不挂地泡在浸满玫瑰花瓣的浴缸里,浴缸边上摆着几种糕点和两只斟满红酒的高脚杯。
二人的鸳鸯浴很是亲昵,水蛇腰将两只手缠在男人的脖子上,撒着娇道:“亲爱的,喂我口红酒好不好,人家好渴哦!”
男人会意地端过酒杯用嘴噙了一口,将自己滚烫火热的唇送到女人唇边,女人欢欣地接过去,将男人口中的酒一饮而尽后似乎并不尽兴,用力吮吸着男人口中的唾液,两个人的舌交缠在一起。
突然,一阵铃声打断了两个人的缠绵。
男人将怀中的女人轻轻地推了推,试图接电话,女人却将他缠得更紧。“不要嘛,亲爱的,抱紧我,不要管它。”女人依旧撒着娇。
男人用力勾到放在一旁的手机,见是儿子的电话,忙推开了缠绵不休的女人,并且立刻变了脸色:“是越泽,别闹,你安静点,别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