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莫尘低着头回了江府,进了江云歌卧房。
屋内,江云歌正坐在炭火边嗑瓜子儿,见着君莫尘进来,脸上带着笑,“你昨晚去哪儿了?怎么没和我一起睡,是有急事么?”
君莫尘没先回她,而是对着身旁的下人说,“去打热水,我要沐浴。”
江云歌眯起了眼睛,一回来就来洗澡?
有猫腻,难道昨晚背着她找女人?
君莫尘见她眉目间有些不悦,连忙出声,“等我沐浴完,我在跟你解释。”
大约半炷香的时间,君莫尘洗得香喷喷的,换了一身衣服从耳房出来。
走至江云歌身旁坐下,紧张的抠着手指,“歌儿我说了,你不要嫌弃我好么?”
君莫尘脸上委屈起来,“我昨晚和源端喝醉了,他把我当成了圣女。亲。。。。亲了我。我。。。。我本想回江府的,可是不知道怎么的,走错了路,摔了一跤醒来之后,和。。。。一只大母猪睡在一起。”
江云歌正喝着茶,一口气没憋住,嘴里的茶水全部喷在了君莫尘的脸颊上。
她忙放下茶杯,连忙拿着帕子去给他擦脸,“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君莫尘低头,模样更是委屈,“你是不是嫌弃我了?我被男人亲过。。。”
“我没有嫌弃你。只是以后不要喝那么醉了。。。。。对身体不好。”
君莫尘抬眸看她,将人搂入怀中,向着她的红唇吻去,他要掩盖源端的味道。
忘记昨天一系列丢脸的事情。
江云歌热烈的回应他的吻,没想到自己重活一辈子,还能遇见这么可爱的男人。
浓情蜜意的吻很久才结束,两人气息有些微喘。
君莫尘抵着她的额头,“认真的和你说,我爱你。”
他不喜欢男人,一点都不喜欢。
“我知道。”
紧紧的抱着她的身子,“昨晚我摸着那只母猪的屁股,我以为是你的。。。。”
江云歌翻个白眼,“我屁股有那么大么?”
“有。又大又翘。我喜欢得不行。”
江云歌推开他的身子,“滚蛋。”
君莫尘紧紧抱住她,在她的脸颊上落下一吻,“不要生气,只要你是江云歌我都爱。”
无关她的屁股。
&&&&
长孙筇和靖远烈来到了城外安葬江愍怀的地方。
树木葱郁,风水极好。
他能埋葬在这儿,是她求的柳祟。当她知道江愍怀死去的时候,心里很难过。
这些年,他为了照顾她的女儿,终身未娶,怕后母待云歌不友善。如此心善的一个人,却没得一个善终。
拿着他喜欢的酒放在他墓碑前,嘴角带着浅笑,“愍怀,谢谢你这么多年照顾云歌。。。”
他身上还有冤屈未洗,但是云歌一直没有忘记,仍旧在努力,终有一天会有真相大白的那一天。
靖远烈扶着她起来,“不要太难过,他应该不希望看到你哭。”
这个男人细心照顾云歌二十年,终身不娶,要说只是单纯的朋友定然不会,他是喜欢筇儿的。
男人对男人是了解的。能做到这一步,若不是发自内心的喜欢,定然做不到。因为云歌,毕竟不是他的亲身骨肉。
搂着长孙筇的腰身,上了马车,回了江府。
府中,江银票正在院中和雪狐一起玩耍。一人一宠,玩着蹴鞠,很是高兴。
尤其是雪狐,高兴的在江银票身边蹦跳起来。
身子雪白,又被养胖了不少,活脱脱的像个白色的皮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