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之后,一个代表忽然说道:“田公子,我们可以答应你的要求,但是,如果你输了,我们并不会就此善罢甘休,可如果田菊怀输了,他必须马上搬走。”
“这样未免太不公平了。你们可要想清楚?”田自在认真地讲道。
“我们已经给他机会了。是他没有珍惜。”
“对。之所以没有大打出手,就是看在他还有几分礼貌的份上。”
“就这样。不改了。”
众人你一句我一句地说着,丝毫不顾忌什么。
俊朝道:“你们当真不讲理!这样的比试还有什么意义?”
“不答应的话,立马就走!我们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走就走!菊怀,走啊。”俊朝已然相当不耐烦。
我道:“我同意。“
这句话顿时引起许多关注,但他们心中所想,怕是各有不同,因为呈现出来的表情,也是各不一样。
田自在惊喜道:“风菊怀果然是风中之神,气度非同小可,在下由衷佩服,但不知这比试,是如何个比法?”
我含笑走到俊朝跟前,拿过扇子,顺势一张,道:“就以这扇子为题吧。”
“哦?”
“哼。就比如说,众人就是这扇子,我是那股热流,由于热流太过强烈,他们要把我驱走。你可明白?”
“哦?我好像不是太懂。”
“哼。又比如说,我是这把扇子,他们是那股热流,由于扇子会把热流扇走,他们合力就要赶我走,这也未尝说不过去。你以为呢?”
“哦?我好像还不太懂。”
“哼。不管谁是扇子,谁是热流,他们只要在一起,就会想方设法去驱赶对方,也即你见不得我我见不得你,可世间,它们永远都同时存在,不可或缺,又是一个矛盾的根源,就像黑和白,夜晚和白日。这下你明白了吧?”
“哦,我懂了。”田自在乐道,“你的意思,是要借这扇子,引出你们的矛盾所在,看谁说得有理,然后再定夺,同时也能化解这场闹剧,对不对?”
说时,田自在已然把贾富生的扇子拿了过去。贾花少虽有不满,但也只能暂作忍耐,他的心思,实教我难以猜透。
“哈哈,八九不离十。”
田自在道:“风菊怀果然是风菊怀,想问题就是不一样,哈哈,那我也不客气了。”
“尽管来。”我自然不会示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