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的声音仿佛在房中回荡,二人却都知晓极有可能就是眼下所说之人做刺杀一事。
“看来陈阁老已经知道我们在调查他了。”南蕴紧紧抿着唇,面色有些紧绷。
只有这个原因能做实陈阁老刺杀的原因,要不然的话,恐怕他绝不会冒险下杀手。
毕竟说到底,她也是堂堂的摄政王妃,身份不一般,更有北凉寒这个摄政王坐镇,京城中又有几个不长眼之人敢对付他们。
北凉寒想到这里,又想到他们对付的是南蕴,一时间怒不可遏。
敢动他的妻子,就是动他的逆鳞!
“他们此举,为的不就是不让我继续查吗?既如此,我便还非查不可!”
北凉寒低声怒吼,他冷笑磨牙,高声呼道:“来人呐!给我加派所有人手下去,全力调查陈阁老,连他一天上几次茅房本王也要知道!”
此次他是真的火气旺盛,若是别的也就罢了,偏生陈阁老千不该万不该动南蕴。
动了南蕴,就没什么好商量的了!
南蕴闻声摇头,露出无奈之意,看着盛怒中的北凉寒,她轻声开口安抚着他的情绪。
同时,屋外进来一名暗卫,他恭敬地上一封信:“王爷,王妃,这是从北方快马加鞭而回的信,送信之人还言明元六大人那边堤坝已修好之事。”
一听这话,南蕴露出欣喜之色,迅速接过信,从头看到尾后打心底觉得高兴。
北方的堤坝修好,加上彼此赈灾款全部都用在了堤坝上,无论如何,明年此时,再有涨水之际,也应当不会危急百姓们的生活。
时间眨眼即逝,转眼的功夫又过了一月。
这期间,北凉寒一直严防死守,全面戒备整座摄政王府,便连南蕴出门也暗中跟着数名暗卫,此番做法,就是生怕下一波杀手偷袭从而伤南蕴。
只是怪异的是这一个月时间里,都十分的平静,平静到就仿佛从来没有发生过刺杀一事一样。
因为此,南蕴某日再度独自一人上街,为的只是暗中探查,身边并无带任何守卫。
岂料,在某些人看来这是她卸下警惕,也是他们方便下手之时,一群黑衣人悄然逼近南蕴。
在南蕴经过一个狭窄且偏僻的小巷时,一个月前消失的那些杀手再度卷土重来,一番打斗后更是直接当街绑走了南蕴,打了王府等人一个措手不及。
南蕴被抓着,眸色警惕,袖中浅浅露出闪着锋芒的银针,然而不知想到了什么后,她目光闪了闪,待又发觉这些人并未当街威胁她生命时,她悄无声息的将银针收了回去。
若是可以表现得顺从他们,说不定有意外之喜。
“你们是什么人?”
南蕴秉承不打草惊蛇的想法,故意做出一副慌神模样,开始惊呼质问。
训练有素的杀手不会回答她,他们的脚步更快几分,全身上下流露离开这里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