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境应当不可能……那这么说,她真的只是个凡人?”清儿仍然不敢相信。
“理论来说,确实如此,她身上也没有任何的灵气或者妖气波动!目前来讲,除了我自己,还从来没有哪个修士能将周身的灵气隐蔽得一点不露!”
“可是,我第一次见她之时,确实闻到她身上有一股黄鼠狼的骚味,清儿嗅觉向来敏锐,不会出错……”
琉月齐斜着眼看她。
骚味?
“公子你可别不信!清儿的嗅觉,可比那臭狐狸还要敏锐不少!”这般说着,清儿左右张望了一番,瞅着四周没人,突然凑上前去,小脸探到琉月齐颈脖处,鼻翼微微扇动,小心翼翼地嗅了一番之后,似乎还不满足,吐出蛇信子在他颈脖间轻轻舔舐了好几下,这才眯起眼睛,心满意足地退了回去。
“你干嘛……”琉月齐感觉一阵瘙痒,赶紧缩了缩脖子,抬手抹去清儿留下的那一抹湿痕:“怎么,你用嘴巴闻味道是吗?”
“傻公子什么都不懂!”清儿红着小脸解释道:“蛇通过吐信子来捕捉空气中的味道!连这个都不知道吗,真笨呐……”
“那你脸红什么?”琉月齐伸出手指托起清儿光洁的下巴,看着她一副羞涩的样子揶揄道:“不知清儿在我身上闻到了哪些味道呢?”
“公子身上……身上都是清儿的味道……”清儿羞得不敢睁开眼,断断续续道。
“这都能闻到!啧啧啧,清儿的嗅觉当真是不赖啊……没错,昨晚陪清儿闹了一整晚,身上全是她的味道也实属正常!”
“呀!”清儿羞得不行,握起小拳头在他胸口上狠狠地砸了两下,然后就把小脸埋进去怎么都不说话了!
琉月齐低下头,在她额间轻轻一印。
“好啦好啦!说正事哈!”
瞅着清儿还是不愿意抬头,琉月齐轻笑着在她小鼻子上刮了刮。
“既然清儿确定在那黄四娘身上闻到了奇怪的味道,而她本身又不是妖怪,那妖怪说不定就藏在她身边,只是我今日见过的人太少,没法确定妖怪是哪个……所以,清儿,还得靠你去探查一下,盯着那黄四娘,肯定会有什么发现!”
怀里的清儿撅起小嘴。
“在楚京,清儿就一直是公子的侦察兵,难道出来了也是如此吗……”
“清儿……”琉月齐讨好地说道:“这说明我家清儿很优秀呀!要是离了清儿,我们只能跟个无头苍蝇似的乱窜……清儿……听话嘛,不用监视很久,晚上就可以回琉轩阁找我……好清儿,最乖了对不对……”
琉月齐很少这般臭不要脸的去白嫖人家,这一顿说辞下来,直接给清儿说懵了,眼睛里一圈一圈的都是小星星。
好清儿……真乖……晚上还来找我哟……
“好……好吧……我听公子的……”清儿迷迷糊糊的答应了下来。
还不等琉月齐得意,清儿立马又问道:“那……那我去盯着黄四娘,公子呢?公子要上哪去?”
“我啊……我……我陪韩羽那小子去别的地方看看呗,说不定运气好直接就能找到妖怪呢!”
“去哪里看呀?公子又想一个人出去玩,哼!”清儿转过头,刚好看到青楼侧边屋檐上挂着的两盏红灯笼,愣了愣。
琉月齐心里暗道要坏!
果不其然,清儿察觉到那是青楼之后,一下子就炸毛了。
“公子!你想把清儿支开,然后去那烟花之地鬼混?不行!这绝对不行,清儿一定要跟着公子,绝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