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她咬了咬唇声音越说越小。
那双水润润的大眼睛惹人怜爱,“很疼。”
祁砚京在她唇上吻了吻,将她抱坐在自己腿上,伸手去掀开了她的裙子。
温知闲按住了他的手,微惊:“干什么?”
脑子里全是秦昭礼说的那句:平时看起来冷淡的高知,野起来可能比任何人都疯。
……他不会真是这种人吧?
“让我看看。”他面色平静,一本正经。
把温知闲给说愣了,怎么会有人能这么正经的说出这样的话来?
“不要。”她立即拒绝了。
这多尴尬。
祁砚京自然是不理会,只是想知道是不是伤到了。
昨晚自己确实有点不太节制。
他将温知闲抱回了卧室。
看了下大致情况之后才安心。
温知闲那小脸红的跟滴血似得,尤其祁砚京按着她的腿不让动,那认真的模样跟做重大项目似得,怎么感觉是她想的龌龊了?
祁砚京帮忙扯好了裙子,一边道:“我下次轻点。”
温知闲小声嘀咕了句:“你最好是。”
传进祁砚京的耳朵里,不禁低哂。
他最近一段时间睡眠质量好的有点出奇,更不会像以前那样时不时做噩梦。
心没那么空了,脾气也收敛多了。
几乎每天都身心愉悦。
嗯,都是他太太的功劳。
-
祁砚京刚到办公室没一会周初屿就到了,立即围了过来,“京儿,那个沈芷昨天问我要你的联系方式说有事找你。”
“跟她没话可说。”祁砚京给桌上养的小绿植喷了喷水。
不禁想起家里阳台上有盆绿色的蕨类植物,被知闲养的很好。
完全没把周初屿的话放在心里。
沈芷?
谁care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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