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的唇触碰到他,祁砚京低笑:“别光亲它,亲亲我。”
他嗓音还带沙哑,很是悦耳,磨着字音很难不想歪。
温知闲脸上灼热,“饿了,我要起床了。”
谁骚得过他啊。
祁砚京松开禁锢着她的胳膊,向旁边让了让。
一阵眩晕。
缓了两秒,爬起来先去了趟卫生间。
温知闲起身,稍微动了下,大腿内侧火辣辣的疼。
她撩起睡裙裙摆看了眼,不仅红了好像还有点充血。
祁砚京从卫生间出来,他轻按了按太阳穴,侧着身顺着她的视线往下看。
被他磨红了。
温知闲抬头,控诉了声:“家暴。”
“那我亲亲它?”祁砚京说着都要蹲下了。
温知闲连忙把裙摆放了下来,“没事了没事了,不碍事。”
说完她从另一侧跌跌爬爬的下了床。
祁砚京唇边漾起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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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知闲洗漱的时候,祁砚京穿着睡衣在厨房忙活起了早餐。
突然看见放冰糖的那个隔间旁边就是蜂蜜罐。
他一愣,扶了下额,看来昨晚是真的醉了,这都没看见!
调了个味儿,淋上汤,将煮好的面条倒进碗里,撒上葱花点缀。
他将面条端上了桌。
看向趴在窗户边上往外看的温知闲,“别看了,过来吃饭。”
“来咯。”她关上窗户。
“看什么呢?”
温知闲坐下开始吸溜面条,摇了摇头道:“不知道,好像是隔壁栋的吵架吧,好多人在那看呢。”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事儿,但好像很有意思。
她抬眸看向祁砚京时,见他脸色苍白,唇色也浅了些:“你脸色怎么不太好?”
“可能感冒了。”
她放下筷子,踩着小白兔拖鞋哒哒的跑出去了。
从柜子里拿出了包感冒冲剂回来,药颗粒倒进杯子里,冲上温水,递到祁砚京手边:“先把这个喝了。”
祁砚京听话的把感冒药给喝了。
唇齿间一股药味儿弥漫开。
“不苦吗?”温知闲眨着眼睛看他。
这个药效果好,就是一点都不甜,味道也算不上好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