捅的时候连声招呼都不打的吗?
百里漠没说话只是斜着眼睛看着对方。
看对方捅地这么卖力、这么勤快。
要不配合对方一下?
手一伸,拿着鸡血就往身上抹。
“你这是干嘛?我和你无冤无仇的。”
百里漠的声音听起来似乎很虚弱。
话还没说完就倒地不起。
???,眼镜男一脸懵逼。
我捅的是你肚子啊,你腰子出血是咋回事啊?
舌头在刀尖上来回舔动,可越舔越不对劲。
“这人怎么回事?“
”莫非是得了某些大病,才导致血液变成了鸽子血?”
鸽子血?
百里漠直挺挺地坐了起来。
“大兄弟,你要不要抓紧时间去一趟医院。”
“我那抹的是鸡血。”
眼镜男一想也觉得是,若是身体长年累月训练。
导致出了问题,那就太对不起家中美人妻了。
一溜烟地推门而去,戴上氧气罩进了救护车便扬长而去。
百里漠前脚刚坐下,眼镜男后脚便推门而入。
“这是我的体检报告,我的身体很健康啊。”
眼镜男将拍片,体检数据等一并扔到了收银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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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一眯,忽然意识到了什么,整个人脸色开始了铁青。
八嘎,自己居然被一个支那猪给耍了。
当即二话不说,拿起苦无就往百里漠的喉咙抹去。
“一个男孩子,指甲留那么长干嘛。”
百里漠这厮掏出指甲钳,卡擦卡擦就是一顿剪。
完事后顺便帮对方做了美甲。
又拿出一根火腿,放在苦无前去了包装皮。
眼镜男帅气地推了一下镜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