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会之前——
县委书记是最后一个到场的,县长要比他提前到场一步。
会议结束——
县委书记是最先离场的(可算是把“迟到早退”这四个字,给诠释的淋漓尽致了),县长则是第二个。
按照不成文的规矩。
当刘剑斐和叶星辰先后离场后,第三个离场的人,就该是楼云亮。
可他坐在那儿没动!
他还没从清中斌,竟然背刺江文东的现实中,彻底清醒过来。
清中斌端着茶杯,等排名在前的齐朔走向门口后,才站起来大踏步的离开。
县长办公室内。
韦婉为两个县长泡茶后,就识趣的退了出去。
“诡异,简直是太诡异了。”
齐朔点上一颗烟,看着叶星辰,干脆的问道:“叶县,您是怎么看待清书记,竟然支持纪委彻查文东同志这件事的?”
“刚才在回来的路上,我也简单的想过。”
叶星辰顺势架起二郎腿,秀气的小马靴,轻轻晃动着:“不外乎两点。”
“一,那就是清书记是楼副书记那边的人。就像楼副书记此前,始终蛰伏在刘书记的身边,等到最好的时机时,忽然浮出水面,一举夺得最大的利益。”
“但这种可能性,堪称是微乎其微。”
“二。清书记敢这样做,可能是天桥镇的文东同志,早就算准会有人写信举报他。并提前布局,要借助此事来证明,他绝对是经得起考验的好干部。并给予我现在,还想不到的反杀!”
“这种可能性高达95%。”
“文东同志设的这个局,其实是针对你我。”
“可他做梦都没想到,真正上套的人,却是楼副书记!”
“呵呵,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看好戏就好。”
“等这场好戏看完后,我再主动去找楼副书记,好好的谈一下工作。”
“楼副书记因彻查文东同志,却闹了个灰头土脸而威望受损之后,为预防刘书记趁机搞事情,不得不选择和我们合作,才是最正确的!”
“因此这件事细细算来,我们才是最大的受益者。”
“可协助我们,打开久攻不破的局面。”
“或者干脆说,楼副书记此前的各种隐忍算计,就是在给我们做嫁衣。”
“我是真没想到,会是这种结果。”
“呵呵——”
叶星辰呵呵轻笑时,虽说没有眉飞色舞,但那只不住轻晃的小马靴,却证明了她现在相当的开心。
始终洗耳恭听的齐朔,不住的点头。
看着叶星辰的眼睛里,有疑惑和钦佩的光泽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