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
愿赌服输的余岚,在秦明山给她昨晚面部护理后,端坐在床上,问:“秦明山,我们之前有过一个赌注。我输了,你可以对我为所欲为。”
说这种暧昧话的时候,余岚神情坦然,没有半分羞涩。
兴奋了好几个小时的秦明山,突然冷静了下来。
这不对。
如果喜欢他,为什么对这种事,丝毫羞涩都没有。
秦明山眸色微闪,冷不丁贴抵着余岚的额头,以极近的距离,问:“岚岚,你想被我为所欲为吗?”
余岚觉得秦明山这是在问蠢话。
她怎么可能想受制于人,被为所欲为?
“当然不愿意,”余岚说,“但纵使不愿意,我也得信守承诺,愿赌服输。”
秦明山心凉了半截,这开窍个屁啊!
想是这么想,秦明山垂死挣扎了一下,问:“岚岚,那你有不由自主的想与我亲近的想法吗?”
在余岚看来,亲近,就是想‘睡觉’,因有生理需求的那种睡觉。
此时此刻,她并没有那种生理需求,准确的说,她一直没有过。
余岚表示:“不想。”
秦明山长叹了口气,果然还是没开窍。
他被余岚的‘喜欢’,冲昏了头脑,过于兴奋,压根没往深处考虑。
看着整个人都丧了不少的秦明山,余岚奇怪的问:“你怎么了?怎么看起来,不太痛快?”
秦明山心道,我空欢喜一场,哪儿能痛快啊?
但这种话,他没说出来,他无趣的躺在床上,问:“岚岚,你白天,是怎么认为自己喜欢我的?”
余岚直言:“智者不入爱河,愚者自甘堕落。如果碰上与你有仇,并且人品也不错的人,我会做愚者,不与之合作。”
这话,如果秦明山从来没听过什么‘我喜欢你’这话,如果余岚没有表示,并不想亲近自己的言论的话,他会很高兴。
这代表什么?代表他很重要,重要得超过了余岚最为在意的生意。
可即便重要,余岚都没有亲近他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