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行,迹途比较调皮,不过,有弟弟在,收敛了不少。”
“就是不能总让老人家带,百依百顺的,长大了真的难以调教了。”
“谁说不是,我好几次忍到极点,想打他的,可又不敢。”
“为什么不敢?你不打,就是没有尽到父亲的责任,子不教父之过,他将来没有出息,一定是你的责任。”
“不是怕你伤心嘛。”
“你不教育、不打他,我才伤心呢。”
“好吧,下次一定打他屁股。”
“马则明也是聪明伶俐的,你的基因还真的是好。”
“还不到一岁呢,这么快就看出来啦?”
“你看他,见到大人都认真观察一番,几乎在认定谁是好人,谁不好相处一样。”
“现在独立了很多,刚学会自己吃饭。”
“比马迹途要强,马迹途经常要人喂。”
“这不好,让他尽快独立,我这些天,都是训练他独立洗澡,独立睡觉。”
“他就是听你的话,我们的教育,他总是左耳进右耳出。”
“你是想把他赖在我身上了。”
“必须的,你就是他的父亲。”
“好吧,等我身体好了,你就卖力一点。”
“不卖力都能打败你,我要是卖力的话,你肯定受不了。”
“你就是嘴巴厉害·······”
“不跟你说了,我抱马则明去。”
马犇在别墅吃过午饭,就带着两个孩子回去了。
回到家里,保姆迎上来,抱着睡着的马则明回去睡觉,马迹途也睡着了,马犇也抱起他,到客房去。
下午,门卫过来说,有一个女人找。
马犇让她到会客厅。
马犇还没泡好茶,就看见一个身穿白色连衣裙的女子走了进来。
“你是?”马犇问道。
“我叫徐国彩,是徐国华的妹妹。”这个女子不仅说话细软,人也长的清秀,扎着一个马尾辫。
“哦,不知道你是不是找错人了。”
“没错,我要找的人就是你,马犇先生。”
“那你有什么事情?哦,快请坐,先喝杯茶。”
“谢谢。”徐国彩整理了一下头发,坐了下来,“马先生,我哥对你做的事情,我深感不安,诚意道歉······”